许这就是缘分吧,说不清道
不明。”
“她待您很敬重,您大可以将她视作女儿回到了身边,至少可以有所慰藉。”
“不在了就是不在了,没有谁替代谁这一说,况且羽凝是北邙公主,父亲与母亲都是高不可攀的人物,我这样的人,哪能把她当做女儿。”
这话说的也没错,如今的羽凝,可不是从前那个无依无靠毫无背景的大梁女子了,而是北邙皇帝唯一的皇姐,宁安公主。
“芙蓉,你照料了我这么多天,是时候该去做你应该做的事了。”葛玉道,“走吧,一直往前,再也不要回首过去,金后能不来风月楼就尽量不要再来了。”
芙蓉轻咬下唇,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她舍不得葛妈妈,舍不得楼里的一切,但相较之下,还是更期盼自由。
离开风月楼,这是她朝思暮想的事,如今夙愿成真,怎能放弃。
她起身回到房间,拿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往门外走去,不知何时,那些本该在房中的女子都聚集在了大堂,一言不发的望着她。
芙蓉扭过头,众人目光与她触碰,又不舍,有伤感,有祝愿,更多的则是为这个好姐妹感到高兴。
堂内寂静了许久,芙蓉抹去眼泪,没有
多说一个字,昂首挺胸的跨出了大门。
这一刻,她再也不是芙蓉,也不是妓子,而是涟漪。
天香楼掌事——贺涟漪。
……
“公主,涟漪已经去天香楼领了差事了。”庭院内,囡囡走到主子面前禀报道。
柳凝歌懒散的躺在摇椅上,掩唇打了个哈欠,“嗯,到了就行。”
“听闻有不少人因为她曾经的身份围堵在门外指指点点,还有些男子说些下流龌龊之言,奴婢担心这样会影响天香楼的生意。”
“无妨,酒楼招揽生意靠的是饭菜口味,只要食客们吃着满意,名声迟早能打响。”
“可……涟漪姑娘面对这些流言蜚语,会不会心里很难过?”
柳凝歌随手接住一片落叶放在掌心把玩,“你当她是刚从府里出来的闺阁小姐么,要是真有这么容易被闲话影响,早就上吊几百回了。”
“公主说的是,是奴婢愚昧了。”
“囡囡,公主府那边收拾的如何了?”
“回公主,都收拾妥当了。”说起这个,囡囡有点兴奋,“奴婢昨日与白珂姐姐一起去公主府看了眼,里头比起王公贵爵的府邸半点都不差。”
“既然收拾好了,那就尽快搬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