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雾蒙蒙的,颐江市四月的天,已经热的让人着了短衣短袖。
夜空中月亮被隐匿,瞧不见的乌云密布,一阵响雷,让路过的人,驻足,望了望天,虽瞧不见什么,可他们却敏锐的往家去。
劈哩叭啦,大雨突入起来,毫无准备的人被淋成落汤鸡。
马路上,来往的车都放缓了速度,不敢像刚才那般激情。
六十层高楼,总统套房中,落地大窗上,映照着两个缠绵的身影。
他的指骨白皙,强劲有力,皮肤又犹如上好的白玉,他的手青筋迸发,手掌下一细嫩,娇柔的手腕被他按住几乎动弹不得。
强烈的反差,散发着令人腿软的欲。
石韵半梦半醒间,整个人被人桎梏着,她动弹不得,抬头一瞧,俊美的容颜,迷了她的眼,让她说不出话来。
忽然,被充实的感觉,让她不由的蹙眉。
酥软的电流,几乎流遍她的身体。
她眼里的迷醉取悦了男人,磁性的笑声,让她耳朵不由的一软,腰肢更犹如触电般,软的几乎没了力气。
这样的梦,她还是第一次做,这般男人,也不算吃亏。
她手不仅揽住他的脖颈。
下来吧你!
唇齿相依,浓滑香浸,第一次接吻便让她觉得这般的舒服。
这男人的吻技,确实不错。
她舌头不由的动了动,不知是触碰到他那根神经了。
他犹如疯了般,彻底鞭挞起来,她犹如巨浪翻涌中的小舟,被撞的不知归途,不晓去处。
停下啊!这是老娘的梦!命令你停下!
她的唇齿被含的紧,几乎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场雨终究是下了半夜。
石韵揉了揉发软的腰肢,和还有些昏沉的头,她赖了会儿床才彻底将眼睛睁开。
这?这!
这是哪里?
石蕴坐在床上,被子从身上滑落,里面几乎不着一物的身体,露了出来,她赶紧用被子遮住。
这间房间很大,这床也很大,几乎够四五个她在上面翻滚。
不远处,还放着真皮沙发。
房间里的摆饰应该都价值不菲。
最让人惊奇的是这面超级大的落地窗,石韵快速将衣裳穿好,看着这面窗,昨晚的记忆突如袭来。
啊啊啊!太羞耻了。
那双手将她的手固定在她脑袋上方,就那样贴在落地窗上。
石韵这才意识到昨夜的一切根本就不是做梦。
所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石韵看着浴室镜子中的自己,不由的认真打量,眼角下这个红色胎记,她并没有。
约莫只有豌豆大小的胎记,长的犹如一颗爱心。
这张纯净的脸,若隐若现有了几丝妩媚。
她对着镜子里的人认真挤了挤,揉了揉,犹如面团,还使劲拉了拉,拉成了一张大饼。
她的动作越滑稽,神情却越发荒诞。
她这是被绑架?拐卖?还被人给纹了纹身?
她怎么什么都记不得了。
只记得周五下了班,回家便彻底躺平,然后熬了个小夜,凌晨三点才躺下,一觉醒来来到这里还被人占了便宜。
镜中的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意,动作间领口变大,锁骨处,胸前的痕迹,惨不忍睹。
犹如如今,她还感觉到某处不不舒服。
禽兽!
石韵怒了,从未有人敢这样欺负她,长的帅又如何?还不是出来嫖的,最他妈气人的嫖的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