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师弟。我正想找你练一练。”
“走,师兄。”二人一前一后走向演武堂。
苏南溪藏在床下听见二人走远,悄悄爬出来,打开门向左右看了看,没人,轻手轻脚的走了。
智清刚走到演武堂,就对走在前面的智德说道:“师兄,不行了,肚子内急,想拉屎,不行我需要出恭了。”说着连蹿带跳的跑了。
智德在后面大骂:“你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你出完恭再回来。”他在仔细一看,智清早没影了。
第二日早,苏南溪找到智清说道:“昨日好险啊。”
智清一脸严肃地说:“是啊,差点堵住咱俩。”
苏南溪说:“那我在晚上九点以后还敢不敢找你去了。”
智清说:“安全起见,肯定是不能再去了。”
“那怎么办呀。我每天都想和你在一起。要不你去我那吧。”
“不行,万一智德回来了不见我,岂不麻烦。况且元解师叔要是在晚上看见我去后厨找你,还不在我的脑袋上使劲敲死我。”
苏南溪一脸愁容。
智清看差不多了,就说:“南溪,我知道一个地方,大概可以,但是也不可能天天在一起了。”
苏南溪一听赶紧说:“你说,在哪。”说完她摸着肚子,“唉”了一声。
智清疑惑地看着苏南溪手的动作说:“你唉什么呀?”
苏南溪赶紧放下手一本正经的说:“那咱们在一起的时间就太少了。”
智清道:“只能暂时这样了。”
早课念经的时候,智清对智德说:“师兄,你晚上在大雄宝殿练武,我晚上想要去思过崖练武,要不然时间长了我肯定打不过你。”
智德小声地说:“晚上,一起在大雄宝殿练功吧。”
智清看智德不是太情愿他也去大雄宝殿,于是计上心来,说道:“行,师兄。就去大雄宝殿。”
智德干张着嘴没说话。
智清慢条斯理地说:“师兄,还是我到思过崖去练吧。”
智德马上说:“也好。”
智清说:“谁也不许偷看谁练武。”
智德爽快地说:“一定。”
说完,二人抬起右拳碰了一下。
晚上,智清和智德两人一起走出禅房,智清走向思过崖,在思过崖正中看着环绕在四周的十四个洞窟,晚风从山峰间吹来,有了一丝丝的寒意。树叶飘零,野草枯黄,冬天来了。
一会儿,智清听见苏南溪叫他:“智清。”
他回头看见苏南溪迈着轻盈脚步的向他走来。
“来了。”
苏南溪点头。
“南溪走咱俩去第一窟。”说罢,智清拉着苏南溪的手走进千佛寺第一代方丈玄仁石像所在的第一洞窟。
苏南溪拿火镰火石打着纸媒,将智清从墙壁上拿在手中的油灯点燃。
在昏黄的灯光照映下,苏南溪紧搂着智清。
智清低下头在苏南溪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道:“南溪,告诉你一个秘密。”
苏南溪刚刚沉浸在智清温润的嘴唇的感情中之时,听到“秘密”,她愣愣地抬头看着智清说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