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都城—汴京热闹纷繁,人口众多,车水马龙。智清等人进了城门看到如此景象,深感荆南小国的确不能与大梁国相比。
荆南特使高季随,吩咐大家到大梁国招待各国使臣的驿站,休息下来,稍作一下休整。
驿站的梁国接待使王自健,一听荆南遣使来朝。
最先召见了高季随,然后立即汇报给朱友珪。
紧接着圣旨下来了,命第二日早朝,高季随进宫面圣。
当智清陪伴高季随进宫的时候,他看见有一名梁国守宫大将,一直注视着他,就好像曾经是在哪里二人相识。智清又看这位大将,好像一直看着悬在他腰间的赤焱剑。看来,这位将军是一个识货之人,认得我这把宝剑。
智清不由得有点走神,这个人对他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啊。
“站住。”智清一愣。
“把武器留下。”那位将军威严的说话,同时手一挥,过来两位士兵,喊道:“放下武器。”
智清的右手握住剑柄,正在手足无措之时,王子健接待使急忙说道:“使臣来自荒蛮之地,有所不知,进宫面圣,不得携带兵刃。”
智清恍然大悟,紧张的神情放松下来。
王子健说道:“荆南使臣,快将兵刃解下,交给将军。”
高季随脸色着忙,赶紧示意,“沈指挥使,快将佩剑解下交与将军保管。”
智清有些不舍地将宝剑解下,放到士兵手中。
“走吧。一会儿出宫的时候过来领剑。”那位英俊而又威严的将军,抬手一摆,做了一个通过的手势。
高季随和智清赶紧随王子健进得宫来。
朱友贞看到二人后龙颜大悦,但仍然假装愠怒道:“你们荆南本是我大梁属地,这几年来,为何不来朝觐。”
“启禀陛下,荆南之地离汴梁二千多里,又有几个敌对国家相隔,连年来,荆南弹丸之地,屡遭周边国家攻打,节度使高大人疲于奔命,自身难保啊。”王子健向朱友珪诉苦道。
“今年怎么来了。”
“陛下,此次,我们节度使听闻陛下继位,无论如何都要派人来朝觐陛下,因此特派微臣历经千辛万苦来到京城,拜见陛下。一路上多亏了沈副使。”
王子健扭头看了一眼在他身旁的智清。“在他的保护之下,在路上才能够逢凶化吉化险为夷,带着高季兴节度使,上供给陛下的各色礼物,来到了都城。”
说着,王子健,赶紧命手下人将高季兴上供的宝物呈给朱友贞观看。
此时,朱友贞看着眼前的东西,不禁看了看智清。
看这个小子,其貌不扬,好像还有些瘦弱的模样,没想到他还有如此本事。
我当前和杨李承嗣必定有一场大仗,不如将他留下来为我所用。
朱友贞一摆手。王子健急忙命手下人端着礼物下殿去了。
朱友贞说:“嗯 不错,高特使,先下去休息去吧。”
高季随和智清答应道:“是。”缓缓地倒退,跟着着王子健退出殿外。
忽然有宫人宣王子健回去见朱友贞。
智清便走到那位守殿将军旁,刚要张口。只见将军一挥手,一名士兵便将赤焱剑双手捧着,递到智清眼前。
那位将军说道:“特使阁下,容我日后,专程去拜会一下,可否。”
智清闻听,心里一惊,脸面上装作热诚的模样,拱手说道:“将军,我在驿站恭候大驾光临。”
将军微笑地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模样后,不再答话。
高季随和智清便走出皇宫,回到驿站。
王子健回到大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