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么久,会憋坏的。”
萧歧张了嘴,却说不出一个字,扯过被子又把自己的脸埋了起来,只留一双眼,眸光复杂而闪烁。
阿蝉知道萧歧有时候就是会怪怪的,也没管他,伸了个懒腰就起来洗漱。
她出门溜达一圈,端回了早饭让萧歧自己吃,随后又按照流程给他把脉施针。
萧歧心里别扭,本想跟她好好聊一聊昨晚的事,可让他主动,他实在开不了口。
他看着天花板心里胡思乱想。
昨晚他们那样……算是肌肤相亲,也算是半个夫妻之实。
如果阿蝉要求,他会同意对她负责任的。
可萧歧等了半天,阿蝉偏偏没有丝毫打算提起的意思。
甚至,她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平时如何,今天便是如何,仿佛昨晚的事她已经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