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的少年跃了上来,身手矫健,杀得狼群毫无招架之力,能逃的纷纷调头就跑,没能逃走的,死地上不动了。
她胡乱擦了擦脸上的狼血,心里一惊,有一会没听见小包子的声音了。
顾不上问问侍卫是谁,她在被血染红的视线里寻找小包子,一道纤染不尘的身影,不知
什么时候出现在她在身后,离她大概十米远,一手提着刚才的那柄长剑,一手抱着正在抹眼泪的小包子。
那人那影,长身而立。
皎白的衣袍风中翻飞,好似披了一身清冷的月华,又似万年不融的冻雪,她只觉迎面一股寒意袭来,四周空气都因他的出现而悄然冻结。
她想把那人那影看清楚些,无奈实在是撑不住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她在一间陌生而又宽敞明亮的房间里,躺在舒舒服服的卧榻上,但她浑身上下裹得像棕子,一动就撕裂般剧痛无比,身上散着苦涩的药味。
什么人救了她,给她包扎了伤口?
呃……
身上的绷带与被子之间,她的衣服不见了!
一婢女送药进来,看见她醒了,连忙去通禀。
隔了一小会儿,她听见哒哒的脚步声,跑得飞快,房门嘭一声被推开,“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