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奔涌过脊椎骨直直灌进心肺,比从掌心注入来得更加直接,继而不停的供她索取。
她喉咙哽了一下,溢出一息抑不住的喘声,是什么穿透了她的身体,从跳动的心脏迸发到四肢百骸,冲击得她一身一瞬全部舒软,不管她睁眼还是闭眸都银亮的一片,无法想此什么,也懒得去想,像挨过一整个寒冬的脆芽儿,破土而出的,只知道一味吸食甘甜春雨,如置琼浆玉液里醉生梦死。
她这一睡就是三天,醒来后伤已经好了大半,浑身骨头架子灵活不少,有一种如释重负后的轻快。
看着身边憔悴了的萧御,宁雪意猜到一二,道:“给我疗伤耗了你多少功力?”
“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