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萍笑道:“这是自然的。”
“东西已经送到奴婢还要赶着回去给小主回话呢,便先走了。”
“公主殿下,奴婢们告辞。”
她才走,宋长韵便转头进了公主府,将大门紧紧合上。
外面那些探究和八卦的表情都被她关在门口。
“可恶……可恶!”
“本宫不是和你说了,要看着那个男人进去吗?”
丫鬟连忙跪了下来。
“公主,那个男人明明过去了,奴婢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以为不会出事了,没想到临到关头发生了这种事。”
“奴婢问过那个男子了,他过去的时候皇上的太监和侍卫便在春云阁外面守着,他实在是进不去,又怕鬼鬼祟祟被抓住会害了公主,这才连忙跑了的。”
她七嘴八舌地辩驳了一番。
“公主,您放心,应当不会出什么事……”
“不会?你难道不知道那贱人如今多受宠爱?她但凡在父皇耳边吹吹耳边风,本宫之前那些绸缪便全都没了!”
“真是贱人!贱人!”
宋长韵狠狠将桌子上的茶壶扔在了地上,茶壶摔了个粉碎。
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们四散开来。
“听说了吗,咱们这位昌平公主,可是往皇上的床上塞人呢!”
“天哪,还有这种事情?”
“可不是?而且,听说哪位姑娘本来应该是大皇子妃子的。”
“昌平公主硬是给人灌醉了,送到了皇上床榻上,就为了让皇上和大皇子父子反目。”
“这人还是个公主呢?心肠怎的如此歹毒?”
“对啊。”
传言散开,一时之间,整个京城茶余饭后都在讨论此事。
宋长韵气的半死,但是却没办法。
更糟糕的是,京城里的谣言不知怎么的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皇帝大怒,觉得她这个女儿做事不稳妥,心思深重,传了旨禁了她的足。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禁足。
“这么迫不及待便给自己的新妃出气!”
宋长韵坐在府中,胸膛急促起伏。
“快去,给母后递消息,让母后救救我。”
她生母是在她出嫁的那一年去的。
如今,她出了什么事都没有个可以依靠的人,只能去求求皇后。
只是,这趟浑水,皇后也不敢趟。
皇后听着宫女的禀报,叹了口气。
“昌平这次干的是有些太过分了,皇上这辈子最厌恶的便是被人算计,如今他只是禁足,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你回去告诉昌平,让她千万莫要焦躁,好
好在府中待着忏悔自己的过错,不要再做一些让皇上生气的事情。”
“不然,保不齐皇上会做些什么事情出来。”
“到时候她后悔也来不及。”
宫女没办法,只好退了出去。
宋淮辞已经怒不可遏了。
自己说好的侧妃成了自己父皇的贵人,这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如今民间的传闻那么过分?
更有甚者说他是个窝囊废,保护不好自己的女人,活该一辈子找不到可心人。
这些话若有若无地飘进他耳朵里。
他向来最在乎面子,被人这么说,心里只觉得难受。
而宋长韵如今被禁足,他见不到。
只能将所有的恶意都放在林家。
林大人心里也烦的厉害。
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