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那一边的衣袖。
白昼一脸无奈:“梅花,你到底是怎么了,这几天碰到我都是一句话也不说?”
梅花冷笑道:“我和你这种伪君子没什么好说的。”
白昼:“?”
前段时间不是还好好的?
怎么这两天,自己就成了伪君子?
他有些无奈道:“梅花,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同我说说?不要总是一个人憋着?”
梅花叉着腰扭过头。
他还好意思说?
前两天她从外面买了个好玩的东西,想着拿给白昼看一下,没想到一看到白昼,隔着老远就闻到了他身上的脂粉味儿。
别人不知道,她梅花可知道,那分明就是青楼的那些女子身上的味道。
她气急,却又不好
说什么,这两天便越看白昼越烦,没给他好脸色看。
白昼却什么都不知道。
梅花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白昼,伸出手来:“我记得我之前好像给你绣过一个荷包,里面还装着我去求来的平安符。”
“还给我!”
白昼反射性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那个装着平安符的荷包他总是怕会丢了,所以连挂也不敢挂着,只一直放在自己怀中。
梅花看他半天不说话,还捂着胸口,更生气了。
她索性抬起手自己去拿。
白昼哎了两声,往后躲着,耳朵后面可疑地红了。
“梅花……梅花!你别乱摸!”
“你到底有没有女孩子的样子?”
他这句话也是急了才说出口,却没想到,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梅花。
她收回了手,冷笑了一声。
“对,我没有女孩子的样子,那你去找那些像女孩子的人给你绣荷包。”
“将我的还给我啊?”
白昼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捂着胸口,支支吾吾半天没再开口。
梅花却干脆扭头朝着另一边,不管白昼再怎么焦灼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白昼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怎么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之前还能对着自己说说笑笑的女
子,突然就能不理人。
梅花确是越想越生气。
沈绾妤与宋知珩吃完了饭。
宋知珩虽然做了好几个菜,但是份量把握地很好,刚好两个人可以吃完。
吃过了饭,下人们进去收拾,沈绾妤与宋知珩出来,看到外面气氛不对的两个人,沈绾妤看了眼宋知珩。
宋知珩眯了眯眼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晚上,两个人到房中。
沈绾妤沐浴完,宋知珩正给她擦着头发。
沈绾妤微微靠在床沿上:“梅花和白昼这两个人,前段日子不是还好好的,这两天是怎么了?”
宋知珩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不会是吵架了吧。”
他们两个人有什么好吵架的?
白昼是个嘴笨的,但是对梅花向来和别人不一样,梅花也总是给白昼做点东西。
这两个人明明就剩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怎么突然成了这样?
沈绾妤拧眉想了想。
“我想起来了,几天前梅花突然就哭了一场,我问她,她说是看了话本子。”
宋知珩也沉思许久。
“几天前,我好像让白昼去青楼联系了一个提供情报的人。”
沈绾妤:“……”
她明白了。
她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