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得却是最可能得。”
“王妃说的甚是有理,明日我们便再去多探查一番。”
“辛苦你们了,时候不早了,吃些东西去歇着吧,我们还有很长的战要打。”
沈绾妤说完便径直的回到
了院子里,发现宋知珩竟独坐院中。
“还以为你在书房同父亲说话呢。”
“白日的事已经解决了,倒是你,怎得这么晚才回来。”
“同那师徒二人说了些话罢了。”
“怎的看着你有心事。”
“那鹤玄同我说,他怀疑京城中出现的怪人可能与苗疆蛊毒有关。”
“他都是怎么和你说的。”
沈绾妤将鹤玄的话简单的叙述了一遍,其实就连她自己都也有些怀疑可能跟苗疆蛊毒有关了,否则该怎么解释着突然出现的怪异。
听到这番话的宋知珩也沉默了,如今他们能查的全都查了没有半点问题,反而这些逐渐不切实际的更有可能。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只着一眼他们便看出对方对这事也心存怀疑了。
“只是此事太过于玄幻怕查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如今能有头绪查就不错了,总好过无头苍蝇乱撞不是吗。”
“可从未听说过有什么苗疆人士在京城中。”
“若是这么简单就被查出来,他们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真是苗疆蛊毒的话,当如何解决呢?”
“有句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怎么解蛊毒定然是下蛊毒之人知晓了。”
“你好似很是了解
。”
“对一些奇闻异事比较感兴趣,自然也能说出一二了。”
“那你便同我讲讲那苗疆人士吧。”
“这些话可是不能乱说的,你知晓的越少越好。”
宋知珩很显然不想再继续进行这个话题,起身朝着屋内走去,催促着沈绾妤早些休息。
躺在床上的沈绾妤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觉得此事越想越有可能,心中对那苗疆蛊毒更感兴趣。
听着耳边沉稳的呼吸声,不多时沈绾妤也沉沉的睡了过去,梦中她听到也一阵一阵悦耳的敲打声好似某种曲调。
朦胧的薄雾中瞧见一个不真切的人影,伴随着人影的脚步声听到曲调越来越近,清脆无比,像是什么东西在规律碰撞。
正当她停的聚精会神薄雾中深处一双白嫩的手,那手腕上挂着一串银铃铛,想来她听到的清脆声是银铃铛发出来的声音。
还没等她看清楚那人衣袖上绣着的花纹如何,眼前白嫩的双手忽然变成了各种各样的毒虫,逐渐爬上了她的身上。
见状她慌乱的抖动裙摆想将身上的毒虫挥洒开可半点用处都没有,毒虫聚集在她周边的数量越来越多,直到一只蜈蚣爬上了她的手背,她惊叫出声,猛地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