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在场的众人有一瞬间的怔楞，两个正常人生出的孩子怎可能眸子是猩红色浑身还长满了毛发。
沈绾妤开口询问道：“那沈宝林在怀有身孕期间可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这我平日里不是很关注她，未曾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生下怪异的孩子定然是有什么因素在其中。”
李茯苓有些懊悔，早知当初就应当多注意一下沈宝林了。
站在一旁的小福看向沈绾妤，欲言又止，随后垂下了头眉头紧紧皱成一团。
沈绾妤很快便发现了这个小婢女有些不对劲，两步走上前，审视的目光落在小福身上。
察觉到头顶投下来的阴影，小福的头埋的更甚了几分，眼中满是惶恐不安。
“小福你是不是知晓些什么？”
“奴婢奴婢”
“你知道些什么直说就是。”李茯苓开口道“王妃不会责怪你的。”
“只是例常询问一番，你莫要害怕。”
小福磕磕巴巴的说道：“有段时日奴婢常路过沈宝林院儿时，闻见一股子腥臭味。”
“可能分辨出是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吗？”
“奴婢分辨不出是何物。”小福摇了摇头道“但院中虽腥臭，可沈宝林身上却
有一股子奇香。”
“奇香？”
小福点了点头，道：“不像是寻常胭脂水粉的味道。”
李茯苓恍然大悟说道：“太子府中的确有一段时日总是围绕着一股香气，那种香气熏的人头晕目眩，院中不少人怨声载道。”
“那香气持续了大概多长时间呢？”
“约莫得有个把月，但有一人不被香气所扰，还甚是喜欢。”
“太子？”
小福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说道：“太子每次见了那沈宝林就像是猫见了老鼠似的，甚至有几次二人竟旁若无人的在院中亲吻。”
说到最后小福的脸红的似的能滴出血来，脸上满是尴尬，头深深的埋了起来。
听到这话李茯苓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似的开口说道：“确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有几位妾室来找我诉苦，只不过当时我被那香味熏的整日里难受不已，便也没有多加在意。”
“那太子隔三差五的便宠幸沈宝林，一夜能叫五六次水。”
“如此说来，问题定是出在哪腥臭味上了。”
“奴婢还想起来！”小福有些激动的说道“那腥臭味消失之际沈宝林也恰好怀有身孕!”
“茯苓，你回太子府后想法子查查沈宝林在有身孕期间都做了什么。”
“都过去了这么久，恐怕想查出来点东西，难啊。”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或许她自己都不记得有什么遗漏之处了。”
“刻不容缓，我现在就会去瞧瞧。”
主仆二人刚走到沈府门口时，小福忽然顿住了脚步。
见状众人不明所以，视线其刷刷地落在小福身上，只见小福垂着头，似是在思考什么。
众人齐齐禁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扰了小福的思绪。
小福短暂的思索了一下，随后转身看向沈绾妤，轻声道：“奴婢想起那沈宝林的婢女曾与奴婢说过，她们到过一处奇怪的小镇寻生子药。”
“你可还记得说的具体是什么，奇怪的小镇吗？ ”
“时间有些久远，奴婢记得不是很清楚，只说她们离开时小镇被裹在大雾中，还有个奇怪的老妇人站在小镇的镇口。”
听到这话沈绾妤咯噔一下，总觉的那场景似乎有些眼熟，她好像也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