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恐怕又是第二个沈昀。
表面上忍一时风平浪静便罢了,有仇有怨,偷偷攒到背后去报便是。
丁文山愣了片刻,双手就被赶上来的李耿给扯开了,连请带拉地推到了大门口。
李大丫在苏青宁的提醒下到底也没忘把发糕送给他。
“这都啥子人哦,像块狗皮膏药一样,动不动就来纠缠小姐。”李大丫甩甩衣袖,她这好脾气的人都被丁文山弄得要爆发了。
“罢了,乡试成绩都张贴出来了,你快让你哥他们去打听打听宁哥儿有没有中头名。”
对于陶华宁苏青宁根本就不问他是不是中了,而是直接问他是否中头名。
话音刚落,李树梢就跑得飞快地冲进来,边跑嘴里边叫:“中了,中了,陶大少爷又中了名头,乡试解元。”
他的声音很大,久久的传扬出去,苏青宁听到了,还在门口徘徊的丁文山也听到了。
他的脸垮了下去。难怪苏青宁看不上他这个举人,合着陶华宁那里中的是头名。
他怎么就比不上他了,他寒窗苦读二十多年,到底哪里比他差了,怎么样样都不如他?
“陶大少爷好厉害,说要中头名果然又中了头名。”李大丫兴奋地喊道。
中了解元,意料之中的事,苏青宁紧绷的心神终于松了下去,犹如心头一块巨石落了地。
原来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因何缘由,苏青宁竟然已经对陶华宁的事情如此上心了。
她反应过来倒抽了一口冷气。但很快她便为自己找到了牵挂他的理由。
如今她家跟陶华宁的生意往来越来越多,合作的项目也从
一开始的镜子到现在各种各样的东西。
陶华宁能好,她当然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
兴奋过后,苏青宁立马请李耿和李大丫着手准备送到陶家的礼物。
糕啊粽啊,糖啊粑啊,还有笔墨纸砚什么的礼节性的礼物是少不了的。
另外苏青宁这段时间亲自做了一支玉质的毛笔,用紫檀木的盒子装了,一并送过去。
这是她早早便备好的,玉是暖玉,是她花了大价钱从滇地那边来的客商那儿换来的,很少见,再加上她亲自打磨配毫。
而且还在笔杆子上用刀尖刻了一个宁字,这代表的既是她的名字宁,也代表的是陶华宁的宁,可谓独一无二,其价值非同一般。
李大丫在收拾的时候突然把它拣了出来提议道:
“小姐,这个还是等到陶少爷来咱们庄子的时候你再给他吧,不然他又问你要礼物,你怕是拿不出来。”
苏青宁一拍手,李大丫说得很对,根据这么多次的经验,陶华宁要是回君山了,必定要往他们庄子里走一趟,伸手问她讨要礼物。
“你提醒的是,把它单独收藏到我的房里,待他问我要再给他。”
苏青宁说着想起了陶华宁每回朝她伸手要礼物的模样,真是又无奈又好笑。
偏生她现在还真的亲自把陶华宁这毛病给惯起来了。
每逢遇上他生辰或高中这类喜事,她都习惯性地想着记着,给他把礼备着。
其他的礼便交由苏大海带着李耿一块儿给陶家送去。
毕竟自从与陶家扯上关系后,每逢年节陶家的礼从来都是准时到达葡萄庄,这次是陶家的大喜事,苏大海自然该亲自跑一趟。
苏青宁打点好后,突然想到丁文山闯入后院之事。
她把看门的秦草根唤来,询
问是谁把他带进来的。
按理说这样的人要是独自来的话,根本就进不了他们家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