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说了,他背后有人指使。”
所以苏青宁不让他们杀掉他的原因只是她想通过他们找出隐藏在他们身后的幕后指使罢了。
“当然,他们这样的人肯定恶贯满盈,你现在是官,没必要因为他们脏了手。
把他们绑了交到顺天府衙门,大梁律法自会收拾他们。”
苏青宁考虑到这个时代虽然没有像现代那样把人命和人权看得那么重要。
但好歹也是不能随便滥杀无辜的。
尤其陶华宁还是官身,他若杀人,被人告上去了,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她报了仇了倒是爽快了,但是陶华宁为此付出的分工合作却是不可计量的,所以苏青宁坚决反对陶华宁亲自动手。
不管他如何表示等到他们对他用刑问出来就杀了他们,他会有办法脱身,或者他不怕承担责任,苏青宁都没有松口。
“宁哥儿,你不能这样,你是今科探花郎,现在又做着县令,以后前途似锦,实在很没有必要为这几个宵小恶棍坏了自己的名头。”
苏青宁忍着剧痛劝说陶华宁。
她也不想放过这两个刚刚一路追着她又打又骂,还想要侮辱她的恶棍,但身体的剧痛让她及时保持住了冷静。
她迅速地找出了最好的报仇的办法。
陶华宁见她如此坚决,知道他是不可能说服她了,便跟她承诺他不会亲自动手杀他们,但为了撬开他们的嘴巴,动刑是免不了的。
苏青宁摊了摊手,这一点她没有意见。
她又不是玛
丽亚圣母,别人以恶相向,她还之以恩惠。
脑袋怕不是被驴踢了。
两人商量定了,识趣的陶甲已经把两人押了过来。
苏青宁看看四周,这里离得皇家别苑有些太近了,她怕一会儿搞出来的动静太大,被人看到或者听到不好,便提议把他们带到一个稍微偏僻点的地方去。
陶华宁当即答应下来,将人一捆直接塞进他们自己开来的简易马车里。
马车才行了一刻钟就到了地方。
苏青宁本想扶着车辕下车来,可她连摔被打的,腰腹疼痛得厉害,根本用不起力气,只能扶着车辕眼巴巴地看着。
陶华宁先行跳下车本想扶她一把,见她这般模样,心一横索性伸手一把将她打横起。
嘴里直道:“得罪了,你受着伤不宜乱动。”
苏青宁脸上一阵火热,好像被人拿炭火点着了一般,火烧火辣。
不过这段路并不远,因为马车已经开到了二门处,陶华宁抱着苏青宁跨过二门门槛,穿过一道抄手游廊就到了正房。
陶华宁先将她安置在这里,柔声告诉她陶甲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一会儿丫环先给她擦洗身子换衣衫,他这就去审审那两个狗贼。
苏青宁心里慌得如同小鹿在里面头乱撞,巴不得陶华宁这会儿赶紧离开。
刚刚两个人的距离为负,姿势实在太暧昧了,她在一呼一息间闻到的全是陶华宁身上的墨香气息,搞得她心慌意乱,脸颊红得透透的,半晌都没恢复过来。
陶华宁见她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又见她脸蛋红通的,喉头一滚,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他刚刚抱着苏青宁时心里的想法其实很单纯,他知道青宁受
伤发,不方便动弹,一心就想着不能让她疼,心头并无其他想法。
但现在却忍不住回想,刚刚双手抱着她的时候,那手感软软的,柔柔的,她身上的味道也是清清的香香的,让他忍不住长吸一口气无限回味,一时之间竟舍不得离开。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两个人一个低头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