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又在微信上通知了陈青青。
周六一整天安禾都在写作业,其他的科目还好,数学实在是让人头大,选择题跟填空题还能猜,后面的几道大题也只能写个解。整个卷子做下来心烦意乱。
安致远的工地没有放假,还要去上班,夏初曼在附近的一所小学当语文老师,正常放假休息,此时正在客厅桌子上玩拼图,看安禾抓耳挠腮的样子有点好笑,就在旁边安慰道:“没事没事,不会就不会,别急,把孩子急坏了可怎么办。”
安禾苦笑,一时竟不知道夏初曼是真心安慰还是在嘲讽。也怪安禾的父母一直以来就以佛系的心态带娃,安致远一直很忙,很少在家,夏初曼则是那种生性洒脱之人,也许是多年来跟孩子打交道的关系,一直觉得人活一世,快乐最重要,所以在教育上,始种奉行无为而治,随便你怎么疯,在不越界的情况下,快乐就好。
只是两个人弄拙成巧,安禾从小聪明,又有楚清秋这个自律的玩伴,所以从小到大成绩都还说得过去,只是高中课程确实不同于初中小学,靠自己的小聪明,课后随便翻翻书已经很难达到自己之前的高度了,这让安禾实在是有点焦虑。
焦虑的另一个点是,她突然意识到,如果之前十几年跟楚清秋的相处是命运的馈赠,那以后的余生,别说相处了,就连相遇,可能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楚清秋会去更高更远的天空,自己只能尽力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