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愿意帮忙?”
翁观园自李束掌权,每日活的战战兢兢,惶恐那日清晨醒来已是头身分离,闻大郎之言,心中忐忑,陆文见他不言又道“伯父可知前些时日我去了哪里?”
翁观园摇头,听陆文又道“我暗去瓜州,与张家见面,许了好处,那张家虽不愿意明处派兵帮忙,但暗里借了兵丁与我救人,若有伯父相助,必能救我父与水火。”
那翁观园知张家军乃是西北所出生,凶猛无比,又观大郎神色自信,心下忐忑少了几分,道“大郎不知,我如今并不得重用,便是想帮亦有些有心无力。”
陆文笑道“伯父不必担心,此事并不难,伯父将今日之事说与李束,言明我已归顺瓜州,愿以金银换我父,那李束必会同意见我,接下之事,尽交与我便是。”他暗看翁观园神色,见他仍有犹豫,道“此事无论成与不成,对伯父皆有好处,若是失败,我与父亲葬身于此,那李束正寻不得借口杀我父子二人,岂会不喜,若是成事,伯父便是一等功臣,自是少不得封赏。”
如此一番话来,这翁观园心中哪能不心动,待陆文出府,便派人通知李束,那李束闻言大喜,他数日来正遍寻不得陆文,谁曾想他会自己送上门来,至于翁观园所言那张家军,他更是冷笑一声,他早先担心陆文去肃州求援,早已派人送了张家好处,没成想这张家如此贪心,两头便宜都想占,不过既是这样昏聩之人,哪里真会借什么精兵给陆文,不过哄小子无知罢了,他哪会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此次会面,他取了陆家父子性命,这金城郡日后便是他一人天下,越想越喜,便唤来亲兵,让他送上一壶好酒去郡守府与陆政之,陆政之接过,知他大限已到,忍不住哭泣,唯今只愿文郎能脱离险境,来日替他报仇雪恨。
是夜,陆文得信,领数十人进郡守府,府中正设宴,陆政之见陆文,大惊失色,又见那李束神色自满,他只觉眼前一黑,望向陆文,满眼悲痛,陆文见父亲如此,眼眶一红,不敢再看,命人提箱子上前来,俯身对李束行礼道“见过将军,此乃我家张大王向将军进献之礼,望将军念我父老迈,舍他与我归去颐养天年。”
李束起身笑道“小侄客气了,如此厚礼,我怎当得。”
陆文道“将军劳苦功高,自然当得。”他说着,便转身打开箱柜,满满一箱金银,晃了李束的眼,他向前几步,欲要看清些,谁知那陆文忽从柜中掏出一柄大刀,正是眼疾手快,一刀挥向那李束,李束还未反应过来,人头依然落地,至死都还瞪着眼。
场中众人多被这变故吓到,陆文趁机提起李束人头,大声高喊“逆贼已死,郡守归位!”陆文身后几人亦与他一样,抽出刀来,跟着他大喊“逆贼逆贼已死,郡守归位!”
翁观园先是被吓到了,听陆文之言,忙冲陆政之跪下,大呼“逆贼已死,还请郡守主持大局!”
场中众人,多是金城郡大户人家,这李束上位,迫他们交钱交粮,原就引起不满,只是碍于他手中兵力,多不敢言忙,他既已死,且这陆文身后有匪军张家支持,更不敢得罪,跪下道“请郡守主持大局!”
李束手下兵将多是近日招募,多是新兵,对李束忠心之人不多,原就是受他蛊惑,才起了反叛心思,他一死,群龙无首,此时见那陆文身高八尺有余,威风凛凛,一手持大刀,一手中提着人头,身后数十人,亦是手提大刀,威武雄壮,一时多是吓得不敢说话,哪里还有其他想法,亦跪下道“请郡守主持大局!”
陆政之原以为他父子今日要命丧黄泉,未曾想到局势变化如此之快,望向场中高大威猛的儿郎,不禁露出欣慰之色,在他簇拥之下,走上高位道“诸位与我受逆贼胁迫多日,饱受苦楚,我心甚痛,今日我儿文郎诛杀逆贼,实乃大喜,是当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