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没用过，或者说，没有在她面前用过。既然矜贵的公子身份已经对她公开，他没必要和她一样赶民航班机了。
“那位先生早上来过了? 东西都给他了，没有什么要处理的了吧?”
宋知做中间人，离婚协议的事情都是他在白歆芮和石韵潇之间交接。
糖糖点头：
“宋先生加了我微信，说方便后续补充材料。”
白歆芮漫不经心道：“他没有叫他传话?”
对于她指代的人，糖糖心领神会，只言简意赅答：“没有。”
再次走进大楼正厅，灯光似乎没有上一回亮。
贯彻低调的原则，他们没有透露身份，白歆芮长发披肩，穿着简单，始终口罩覆面。她跟着池旭传和几个舒瑞代表，在午休时间乘坐空荡的分公司专用电梯到达29层。
礼仪生款款把他们迎入灰茶色不透明玻璃围成的会议室内。茶都已经晾好了。
白歆芮盯着幻灯片上的插画，蜡笔痕迹，童趣天真。这是一家老牌的甜品公司，从西点面包到中式糕点一应俱全。
他们要和白歆芮合作的是一条早餐麦片的支线。
“商务资源会在半个月后下发，全平台官博同步宣传，此前拍摄的宣传图频，有需要白老师工作室配合发出的，我们会提前一天通知。”
经理的态度比预想中更客气。直接给出了确切时间，明确了双方权责，还是按照之前谈的合同，没有什么增补。
池旭传偷偷和白歆芮耳语：
“上次他们可不是这个态度，还是你的面子大，想想他们也不敢在你本人面前张狂。”
白歆芮，只叫他按照计划举手提问：
“最后例行确认一下是否完全没有面向粉丝的特殊销售计划。还有之前我方提的试用期六个月? ”
女经理依然谦和，她微微一笑：
“我方此前的所有商务合作都没有过这样的先例。这一次算是为了白老师破格了。”
白歆芮的心被揪起：
“为什么？”
经理展示下一页幻灯片，缓缓道：
“公司推出全新的早餐企划，需要白老师配合品尝帕克斯麦片180日，并做详细记录。会放入后期宣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