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斯陶平淡地说:“有合作。”
陆其玥点点头,没再问,提起另一个话题:“你那个保镖今天去哪里了,没看见他么。”
“哪个?”
陆其玥顿了顿:“你看重的那个……段邃。”
陆斯陶淡淡说:“开除了。”
“为什么?”陆其玥惊讶。
陆斯陶有些意外,陆其玥不知道这些吗?说起来,陆远山似乎有点重男轻女,没让陆其玥参与过什么重要的工作,不告诉她这些也不奇怪。
她懒得和对方解释什么,只说:“这要问你爸。”
陆其玥惊讶在原地,这件事和她爸爸有什么关系?爸爸和逸舟做的具体的事情,她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他们想要集团更多的控制权,都是工作上的事,怎么还牵扯到保镖上去了。
出了洗手间,她去把正在热聊的陆逸舟拉到安静的角落,问他斯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和爸爸做了什么。
一提起来,陆逸舟就生气,那天段邃过来回报事情败露时,他就在旁边。
没想到都被陆斯陶骗了,她什么都知道,一直在暗中跟他们作对,扮猪吃老虎的装了这么久。
他爸气得直接摔碎了一套紫砂茶具。
陆逸舟也没多解释,只说,段邃是爸安排的人。
陆其玥震惊。
陆逸舟看着坐在一起说话的陆斯陶和吕彦直,愤恨地说:“我看她就是想勾搭吕彦直,好能有人帮她跟我们作对。”他瞥了眼陆其玥,“说不定你和吕颂的婚事就是她搞黄的,怎么这么巧她就在现场。”
“她就是成心想找我们的不痛快,你以后少替她说好话……”
陆其玥一直处在震惊中,听着耳边陆逸舟的碎碎念,没应声。
陆斯陶还想再喝那杯鸡尾酒,被吕彦直阻止,帮她拿了杯气泡水。
气泡水在舌尖破裂跳动的感觉和那杯鸡尾酒一样,她不想喝,要了杯无酒精的饮料。
得益于吕彦直在她身边,倒没什么人过来跟她搭讪,一晚上还算是清净。
生日会结束,陆斯陶出了威士忌吧,才发现外面在下雨。
屋檐下,吕彦直站在她旁边,撑开伞举到她头顶说:“我送你上车。”
“不用麻烦了。”陆斯陶示意身后拿伞的保镖。
吕彦直笑了下:“这不是你有没有伞的问题,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修养问题。”
“几步路,还推辞什么。”他说着话,抬手轻推了她一下。
只是一个提醒她往前走的动作,并未逾矩,但两人并肩立在伞下,看起来很像他在揽她的肩膀。
陆斯陶并不喜欢被外人触碰,下意识往前挪步,他举着伞跟上,如此,便顺势将她送到了车边。
保镖拉开车门,陆斯陶对吕彦直道了句再见,弯腰上车时,视线不经意掠过马路斜对面的某处。
她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身黑衣,高大峻拔,立在重重雨幕中,像一把意欲出鞘的长直窄刀。
她目光一顿,抬眸再看过去——
路边行人匆匆,车辆呼啸而过,马路斜对面,除了被雨点拍打得摇晃的树影,什么也没有。
陆斯陶恍惚一瞬,她想,她大概是真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