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和你鱼死网破。”
“怎么?为了一个外人,什么都不顾了?”他轻蔑地一笑,“你以为自己很能耐,翅膀长硬了?我告诉你,那不过是我对你的纵容,上次诊所的事情还不能让你有所教训?小雾,那种事情能发生一次,当然也能发生很多次,如我我想,我能轻而易举地毁了你。你最好乖一点儿,不要惹我生气。”他笑了笑,“看在你给我打电话的份上,我会让你那个朋友走的安详一点的,真遗憾,本来我打算让手下的人好好招待她一番的。好了,我还有客人要招待,如果想见我,今晚可以到那套海景别墅去等我。”
说完就掐断了电话,也掐断了应雾惊慌的叫骂。他望着手机,唇边泛起一抹笑,真怀念啊,多少年没见她惊慌失措到骂人的样子了。
他正正衣冠,迈进了包厢,目光扫过两人的杯子,虽然确实是空了,但他还是有点儿不放心。于是又倒了两杯酒,笑道,“怎么,两位这是不待见我,趁着我不在偷偷把酒给喝了?还是给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来来来,咱们得碰一个再喝啊,这点儿薄面还是得给我吧?”
包厢里的气氛终于有些热烈起来,三人推杯换盏,看似宾主尽欢,实际是各藏心思。
在他们吃完这顿饭的三个小时后,林桑被心悸惊醒,发现了伪装成护士进来的女人。
她躲在卫生间里,恐惧使她双手发抖,牙齿打颤,双腿像灌了铅一样一动不能动。
她现在战斗力几乎为零,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想死,所以她害怕。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所以有时候她比别人看淡生死,而有时候又比任何人都怕死。
惊慌失措了十几秒后,对生的渴望强迫着她冷静下来。她想,病房里很危险,外面应该更危险。应雄在行动前,一定已经做了很久的准备工作,也许在她来这儿的那一刻起,应雄就已经知道了。
他按捺不动,就是为了在准备周密后给她致命一击。
找林清韶是没用的,找易廉也是没用的,应雄既然知道她在这儿,那么她这些天的举动也一定都传到他那里去了,他知道林家和易家已经结盟准备对付他。
在他行动前,一定会想办法拖住她的这两座靠山,不让他们有任何机会救她。
林桑彻底冷静下来,现在谁也靠不住,只能靠她自己。她得想办法先撂倒房里这个女人,拿到她身上的武器和通讯设备,然后为自己争取到一点求救时间。
她搜寻着卫生间里可用的一切工具,最后发现除了刚刚经过客厅时顺手取下的一把匕首,似乎没有任何可用的东西。因为卫生间里只有一卷卷的抽纸和各种清洁乳液,哦,还有放在华美器具里的香薰小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