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皇上其中那是因为天子需要他,可现在,贵妃娘娘的皇子生的悄无声息,朝中从前的议论声一夜间归于平静,一切都在皇上的计划之中,而他邱君清从始至终也不过是个棋子而已。
“瞧你这副样子,可是在怨朕?”许久,皇上看着邱君清脸上的倦容和身上的衣服,突然开口问道。
本以为自己在处理朝政的事情得心应手,没想到当邱君清如此狼狈的出现在面前时,他竟也有些犹豫了。
“非但是朕要不对付你,而是皇权从来都不允许人质疑,慕容席如此,你和张旭也是如此。”看着邱君清此时脸上的固执,皇上心里一股莫名的怒气突然窜了上来,这话他早就想说了,如今能够痛快说出口也算是幸事。
然而,听了这话邱君清变得异常严肃,只见他眼神坚定,面对皇上的质问毫不畏惧。“臣,与左相张旭从未有过二心,若
皇上仅仅是因为内心的恐惧的话,那么臣愿意脱去朝服,还皇上一个安稳。”
话音刚落,就连外面候着的大监也不由得替邱君清捏一把汗,敢这么和皇上说话的人,只他邱君清一人。然而,从前若是他如此说,皇上只会觉得忠言逆耳,可是现在的邱君清已经不是从前的权相,他当着皇上的面说出了皇上内心的恐惧,只怕未必是聪明该干的事情。
听了邱君清这话,皇上的脸色越发难看了,然而,眼前跪在地上的臣子是他从前最器重的,这坚定的目光毫不闪躲,其实皇上心里清楚的很,邱君清确实一心效忠于他,也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是他自己,怕邱君清成为第二个慕容席。
屋内,一君一臣对视良久,谁都不曾躲开彼此的视线,邱君清看着此时皇上冰冷的目光,心底里原来仅有的期盼和对皇上的信任彻底消失了,任由屋外的老臣如何为自己求情,也换不来皇上对他的信任了。
就在这时,一名大监匆匆跑了进来,手上举着一加急文书,皇上的视线落在上面,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邱君清,犹豫片刻,这才将文书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