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假丁兆蕙”本身还有深厚的内力根基。
由此可见当时这暗器毒性之巨,然而服下白色药丸短短之间就已解毒,足可见这白丸的珍贵不凡。
那宁程波原本还想要回去,但展昭怎会还他。
他留了心眼,把药丸留下,且依旧缝在那个荷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不成想今日竟发挥了如此大的作用!
“宁程波?!那怪不得了。”
韩彰这才一副了然,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脑袋。
宁程波虽然不足挂齿,但他的师父却非同一般,外人或不知晓,但韩彰是用毒好手,亦混迹于用毒界,故对这一行还是颇为了解的。
这宁程波的师父乃是当今的著名隐者有毒仙之称的金钟仁,这金钟仁神秘莫测,亦正亦邪,是个了不起的绝世人物,传说其用毒之术已入化境,可自成道脉,却不知为何会暗中收下宁程波这种人作为徒弟。
“这‘逊雪丹’想来是金钟仁赐予宁程波留来保命所用。没成想被展兄意外获得,今日救了五弟性命,真是天降万幸啊!”
“果真一切皆有定数,我们五弟命不该绝啊!”
蒋平仰天长叹,此时他的心里还觉砰砰直跳。
这时在旁许久不语的丁兆兰提议把卢方和白玉堂扶去休息。
真是大喜之中乱了方寸,众人自是连声应允,讨论方才之事不急于这一时。
韩彰和徐庆分别背起卢方和白玉堂,其他人在旁跟着照应,一群人把这二人送到了房间修养。
原本三鼠都要留下照顾,还是丁兆兰再三劝说道此处不需要这么多人,且会有下人会好好服侍。
最后,只徐庆留下照看。
韩彰和蒋平一并被请到待客厅,几次寒暄谦让,展昭无奈坐了尊位。
提起刚才的事,众人都还是心有余悸,大呼侥幸。
蒋平这时望向展昭,面露难色,语言吞吐。
展昭怎能瞧不出来:“蒋兄有何事不妨直说。”
有了这话,蒋平便不再支吾:“展兄,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待五弟醒来后,希望我们大家万不可告诉他是展兄给的逊雪丹救了他,只道是丁府中珍藏所有,试想,以五弟的脾性,倘若知道真相,一时定会难以自处,甚至恐怕还会做出其他想不开之事,就是当场自尽也是可能的。”
众人听了点头称是,俱道:“还是蒋兄想得周到。”
展昭自然一口应允。
他本就未抱让白玉堂感激之心。
蒋平言语诚恳,抚掌称赞道:“展兄不愧位列三侠,这份修为与胸怀,我等五义心服口服,唉,五弟和展兄比起来,诚然差得远矣!”
展昭怎能经受如此褒论,忙谦让道:“不敢不敢。”
正在说聊处,突然府里守门人送来了一封信,并对双侠禀报,说是一位紫裙女子让交给丁府当家的。此人虽盘着妇人发髻,但有几缕青丝垂下,凌乱中透着风情,且身材丰满,打扮得花枝招展。
妇人把信丢下就转身离开了,守门人没有留住,也没有问出姓名。
丁兆兰听完汇报接过信笺,打开。
抽出一张粉色薄笺,上用秀笔写着纤瘦小字。
“青山五里峰。”
丁兆兰眉头一皱,把信笺正反都看了,再无他言,他不甚明白,便欲把信递给多智的丁兆蕙。
但当他随手把信封扔在桌上时,却听到了物体碰撞的声音。
信封里还有东西!!
丁兆兰反应过来,忙把封纸一倒,“啪嗒”掉下一只耳环。
金丝绣花,包裹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