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一直住在那个玉佩里面吗？”
“并不是，我在一个，叫公司的地方，那里有老爷子供养我，但是他最近死掉了，我的家被卖了。”
公司……王也思索了一下，她现在是公司的人吗？忽然目光向下，宽大的道袍，遮住她的膝盖，但是顺着小腿留下的血让人触目惊心。
“你受伤了？怎么弄得？”
王也蹲下身子检查伤势。
清灵摇头：“哦，不用管这个，我要跟着你。”
王也咬了咬牙：“你真的，想好了吗？”
“没什么可想的。”
王也拍了拍脑袋，这姑娘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背过身子：“上来。”
“有何贵干。”
“下山，找诊所。”
她闭上眼睛，趴在王也背上，温热的呼吸撒在王也脖颈，脸红到耳朵：“喂喂，别靠那么近啊，男女授受不亲。”
“小道长，你真好。”
王也愣了愣：“……是吗？你还真好骗啊。”
——
“怎么了？”
王也听到清灵叫他。
“放我下来吧，我没什么事了。”
“别闹了姑娘，这马上到诊所了。”
清灵跳下来，掀起裤腿：“已经好了。”
王也吃惊于她，明明半个小时以前，还血肉模糊的伤口，现在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
“咱们去吃东西好不好？”
清灵拉了拉王也的衣服：“好不好？”
“好好好……”
王也看着面前大口大口吃着蛋糕的清灵：“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不行，有人会抢的。”
她又大口的吃了几口：“口渴了。”
王也递给她一杯牛奶：“吃吧，吃完打包一些，你在山上吃。”
“王也。”
王也正在前台打包甜品，听到清灵叫他，回头又被她惊艳了一把，她真的长得很好看啊，王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可她的下一句话，让王也浑身的血液一时间凝固。
“下次再使用那个能力，记得给自己留一口气，我救不了死人。”
……
“你真的吓到我了。”
王也拎着两袋子甜品带着清灵偷偷上了山，看着自己的单人床犯了难：“真是麻烦啊……”
“我想回家。”
清灵趴在桌子上盯着碎成三瓣的玉佩，神色落寞。
王也的愧疚之心泛滥起来：“你今晚先睡床将就一下，明天带你去龙虎山。”
“……你睡吧。”
清灵退出去，皎洁的月光撒在身上，她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月亮。
……
“我这个人呐，是！善良淳朴，急公好义，道德高尚，简直是菩萨心肠，总结起来，一个字！”
“特好！”
清灵阴着脸看王也坐自己对面自夸。
而且那是两个字吧！
王也似乎被清灵那种显然不信的表情打击到了，再次强调起来：“我肯定会赔你的，到龙虎山再说嘛！”
对于王也的大呼小叫清灵表示不屑一顾，缩在椅子上睡着了，王也忽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家伙，作息可能跟正常人类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说，我把你送回公司不就行了？”
“我不想回去。”
“我也不能再回公司了。”
清灵低下头，没有再说话，王也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