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
“霸王硬上弓。”
王震球怕张楚岚听不明白，又简单的讲解了一下：“公司派清灵来是有目的的，当年西南上一位大区负责人一定要求不要把清灵交给总部，而这次的任务，公司是怎么说的？要收回临时工的名额，也就是说，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咱们任务失败，到时候，收回临时工名额。”
“你们知道前段时间各大区的负责人被总部找去开会的事吧，董事会提出，临时工指挥权统一交给总部的意见，之后，总部又建议，尝试各区临时工的合作任务，这是个负责人不愿意，却又没法拒绝的提议。”
王震球忽然笑起来：“大家都明白，临时工是个好东西，比如……”
他指着冯宝宝：“这位宝儿。”
“与其说是公司的人，倒不如说是徐二代的私人武装。”
张楚岚的心跳快了起来，清灵察觉到这一点，似乎已经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冯宝宝，遇到了一个很好的人啊。
又指着清灵：“还有鬼山神清灵。”
“公司花了多少年才把清灵留下，用的什么手段我不知道，但老孟，你应该知道一点吧？”
老孟避开视线：“我只是服从安排。”
王震球摆摆手：“等这次任务失败了，董事会到时候会说，看吧，都是因为各大区各自为政，才导致没办法顺利合作的。”
清灵的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去了，她轻飘飘的瞄了一样张楚岚，他那看起来满不在乎却略显凝重的表情：“那各位，你们对待这件事是怎么看的？”
气氛一下子冷下来，没想到张楚岚会如此直白的问出来，靠在窗边的肖自在眼神阴冷，推了下眼镜：“我无所谓。”
王震球站起来：“这个啊？这是好事儿啊，跟着更高层混，这么一想，我们在这糊弄几天，然后回去交差岂不是更爽，反正任务失败好像我们更有利。”
他这话纯是放屁，清灵撇嘴，却看见张楚岚的表情已经是肉眼可见的凝重。
还没等清灵揭穿他的狗屁话，手机就开始噔噔噔想个没完，东北大区的那个女孩非常抵触，一直拒绝，老孟也叹了口气：
“跟了西北的华先生多少年了，不过也没办法，我要是归了总部，华先生一定会很郁闷吧。”
王震球看了一眼清灵，嘿嘿笑起来：“那就这么办吧，我们找地方去玩几天。”
老孟接话：“这怎么行啊。”
清灵轻轻勾起嘴角，冲王震球一笑，口型：“好玩吗？”
王震球笑眯眯的点点头。
老孟看着面前这俩人坏笑，实在不忍心，指着张楚岚：“你们就别逗张楚岚了，你看他脸色都变了。”
张楚岚忽然回神似的抬头，对上了王震球充满审视的视线，他摸了摸下巴：“事情大致就是这样，不过，总觉得哪里挺别扭。”
这句话和刚才张楚岚一模一样，清灵眼神淡漠下来，张楚岚这下子算是吃瘪了。
“情绪饱满的过头了。”
清灵的语气平淡，提醒张楚岚。
在对上清灵的视线时，张楚岚觉得周身的温度都下降了，那种冷漠，危险，让他的额头隐隐渗出冷汗。
“肖哥，你觉得陆北这俩什么路数啊？”
肖自在抬起胳膊，先指冯宝宝，冷声开口：“刀。”
又移动胳膊，指向张楚岚：“操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