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视线转向王也，那眸子里的情绪复杂，缓缓松开清灵之后，他再也没有和王也说一句话，而是带着清灵穿过的外套径直离开。
——
清灵望着王震球远去的地方，背对王也，忽然开口：
“你还挺有演戏的天赋。”
她这话是说给王也听的，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王也要抬起的步子停在原地，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过去。
“我压根儿就没反应过来，当真了。走吧，把电动车儿还回去。”
清灵拧拧着鼻子回头瞥王也：“你怎么一开口就是屁话啊？”
王也看着她的脸，就仿佛一块被精心雕刻的美玉，在月光的衬托下仿佛透明一般，细小的绒毛也清晰可见。
“你之前问我，让我去猜你喜欢我吗，那么现在，我来问你。”
一段极近的距离在二人中央，清灵抬头对上王也的眼眸，那双深棕色的瞳孔，倒映着自己的模样。
王也开口：“你猜，我喜欢你吗？”
就仿佛长久紧闭的大门被砰的炸开，四面八方涌进明亮的光，让那经年累月的黑暗，全部暴露出来。
她抿嘴，心中那诡异的异常让她莫名的恐慌：“为什么要喜欢我？你不是觉得我很奇怪吗？”
王也凑近她，稍稍弯下腰与清灵平视：
“你确实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
敢情这王八蛋是来给自己添堵来的，清灵抬起腿就要……
“抬什么腿？抬什么腿？放下，我还没说完呢。”
王也别扭着吭哧了半天，就在清灵完全不抱希望他能憋出什么好屁的时候，他抿了抿嘴巴：
“你是我见过最奇怪的人，但你也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咚！
这种感觉，清灵无论如何也无法去描述，但是她下意识去做的，就是扯过王也的领子，像认真观察他的话，也像是在审视着他。
王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红透了耳尖，不敢再去直视清灵，小步向前，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看不清彼此的脸庞。
老天，他好想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