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
冯宝宝低头看着清灵，她这时候换上了之前和王震球同款的那件衣服：“为什么这么说？”
清灵一直觉得冯宝宝很好，在给她当替身的那几年，虽然她有点瓜兮兮的，但是一定是单纯的，受人保护的。
她很羡慕冯宝宝。
“你脖子上的那个玩意儿，不是没了唛？徐四说你就是因为那个玩意儿才留下的。”
有时候冯宝宝也能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东西。
“嘘，要保密哦。”
清灵竖起食指在唇间，浅笑看着冯宝宝。
——
肖自在翻着自己的手机回味着以前的“猎物”
“你喜欢切割啊？可我觉得按照肌肉组织扯断更好一些哎。”
清灵支着下巴坐在肖自在对面：“嗨，肖哥。”
“首先避开血管，如果失血过多就会死亡，那太没意思了，所以咱们先从肌肉开始，小来小去的地方，我比较钟爱的是，五官和四肢。”
“当然，收获一点点小骨节我也很开心的，然后就是头皮。肌肉最多的部分在哪里？是臀部和大腿，那里的肌肉更紧实，刀给到的触感也是美妙至极。”
肖自在抬眼看了看清灵自我陶醉的表情，自己竟然也思索起来以往是不是吃的太不讲究了。
“你跟我一样？”
他关上手机，扣在桌面上，饶有趣味的盯着清灵，眸子隐隐有变红的趋势。
“肖哥，我们可不一样，我可是个好人。”
肖自在看着清灵指着自己以往的“美食”，大有一副评判到底的意味。
果然啊，在某种程度上会有巨大反差。
但她口中的好人……
肖自在抬手，清灵凑上去握住：“肖哥其实也是好人吧？虽然自己说是无可救药的变态，但变态也是会分好坏的，不然你也不会在公司任职。”
掌心穿来微微的凉意，肖自在哼哼笑了两声：“我听说了你的故事，也听说你是看着陈朵长大的。”
尽管肖自在没有猜对自己的直接想法，但提到陈朵了，清灵也不打算装下去，刚刚还纯真的笑意这时候染上了审视：
“对呀肖哥，陈朵是好孩子啊，我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那杀了好人的变态，不就是坏人了吗？肖哥是佛门中人，一定可以分辨是非的吧？”
肖自在哼哼笑着：“这陈朵还挺招人喜欢，不光老孟，连你这个小怪物也要护着。”
“老孟？”
清灵微微皱眉，开口却发出一声讥笑：“哈！他这个时候倒心软起来了，不知道当年在我身上做实验的时候……”
说到这清灵回头，对上了老孟稍带逃避的视线：“你怎么不发发你那点儿善心了？”
老孟想张嘴说些什么，肖自在指了指清灵身后意识她看过去：“黑管儿找你。”
清灵摆出一副死样子：“何事啊——”
黑管儿用手捂着脸，十分不情愿的样子：“下山去超市带你买点儿吃的。”
……
清灵走后，老孟叹了口气，脸上又沾染了不少憔悴：“清灵，也是一个可怜人啊。”
——
清灵跳上他的车，这个举动无疑让他又回头说教：“你不要把自己硌死。”
“快开，要不然你来当车让我骑。”
黑管儿沉默了一会，抬手过了清灵一个暴扣：“死丫头！”
说实在的，黑管儿和清灵在某种程度上还是非常合拍的，他很喜欢吃一些甜食，尤其是——冰面包。
可惜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