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也已经顺手背到肩上：“你想吃什么？”
清灵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她甚至有些怀疑王也对自己这样的目的是什么，可她拒绝不了王也，看见他那双深色的眸子，清灵就怎么样也拒绝不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
清灵站在走廊门口，半掩的门让她身处一片阴影，王也想自己现在的表情应该是犹豫又强装镇定的。
“因为你的选择。”
清灵眼睛微微睁大，很快恢复原状，王也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清灵在他那深沉的吓人的瞳孔里意外的看出温柔。
话说，他这个人，和温柔沾边吗？
清灵原本是懒得管这档子闲事的，可王也的那句话让她愣了一下。
“你还记得啊。”
王也被这无所谓的语气弄得有些紧张：“什么叫我还记得，公司那帮人到底是怎么教你的？你，你不能……”
他的语气渐渐弱了下来，最后竟然别扭的低下头，染上了嗔怪的声色：“你心真狠啊，亲了人却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
亲了，就算喜欢了吗？
清灵在学习人际常识的时候在干嘛？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大概是暴揍了齐老爷子特意带来的老师之后被关进了□□室。
他想用他的方法来对清灵洗脑，接受他那可耻的情感。
最后在□□室受了不少苦，这节课程也草草了事。
人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大脑会分泌一种叫多巴胺的物质，会使人感到欢愉，对于现在的清灵来说，这种东西就相当于夏禾的“息肌”，那个时候确实很想很想和王也贴贴，但是迅速清醒过来后，她会选择自动屏蔽。
可这种东西，可以被屡次提起吗？
清灵看着王也，他确实熠熠生辉，在这一辈的几个年轻人里，王也算得上是顶顶不错的了。
“因为我亲了你……”
她竟然真的开始认真思索起来，半晌没有说话，王也的手垂了下去，张了张嘴也没说出什么，清灵拉住王也的手，干燥的掌心传来阵阵暖意，让她觉得有些发烫。
“我想不出来，但我想呆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