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没有被惊吓着急失了分寸。
“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记忆里的那个女孩温柔的朝自己询问，吕良竭力抬眼，点了点头，嘴巴里传出难听的哼哼声，血液混杂着唾液从他的嘴角留下，他又咬牙生生咽了回去。
清灵不认识他。
可看着他眼前的这个少年被折磨成这样，清灵忽然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自己可以恢复，但他可以么？
清灵不知道他的名字，也许他大概是姓吕，至于为什么没被整死，可能是他还有用？
疯狗不愧是疯狗啊。
看着这个奄奄一息的家伙，清灵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刚刚给王也续命的代价好像有点大了，清灵很确定自己失去了对于外界刺激的感官。
失去了……痛觉。
残忍么？清灵这样问自己，好像是残忍的，被弄成这样，和废人也差不多了。
可这个惨兮兮的少年，到底是谁啊？
清灵坐在少年身边，环视了一圈，她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少年带有一丝共情，本来按照她卑劣的性格，是最懒得管这档子跟自己无关的闲事的。
少年虚弱的喘息声算是他的回答，清灵觉得他应该也不喜欢这儿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