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的缩在人家怀抱里,眷恋地浸在他身上这股自带的气息里,腻腻歪歪。 “这节什么课?” “忘了,旷就旷吧,还早。” 得到这个回答,玛德琳兴致缺缺,她只觉得累,和小小的不开心。 似乎是因为根本没距离,所以任何东西被察觉的也很快,德拉科.马尔福太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便亦庄亦谐地在她耳畔轻轻拉扯说:“要帮忙吗?” 回答他的是先沉默,肩肌被人缓缓抓住,她双眼亮色忽闪,语气傲娇:“要轻。” 天色还翻滚着暗云,再过一会儿就能直接去吃晚餐了。 德拉科忍俊不禁心照不宣,心领神会。 他在她背后悠闲地摘下袖扣,露出骨感的手腕,又从修长的指间缓慢扭转摘下刻着家族徽章的银戒指,清了清嗓,一脸正经丢到旁边,手掌顺圆弧往下没进裙边,姿态优雅,且有节奏。 银饰不小心落在地板上清脆一响,折射着冷芒滚进角落。 暗云里水雾凝集,此刻恰好落下润物细无声的雨,淌在屋顶汇聚,从屋外檐落下,像透明的玻璃珠。 她哼哼唧唧,手指蜷缩攥抓着衬衣肩线,伴随他的节奏,一会儿紧,一会儿放松。 “可以?”他咬耳朵问。 天灵盖发麻,玛德琳的意识模糊,含糊的答:“嗯……” 落在屋顶瓦片上的雨点如豆,渐渐重叠加重,不一会就如琵琶乱弦,震声入耳。 德拉科肩膀隔着衣服被咬破皮了,他倒吸一口冷气,笑话她:“是吸血鬼吗?” “呜……” 回答他的是咕噜咕噜的口齿不清的话,和陡然更刺疼的感觉,然后她松口,浑身一塌,哼哼唧唧。 完事后,他竟在她面前,做作地像麻瓜那样欲盖弥彰使手帕来擦干净指梢,再帮她一颗颗合上扣子,捋捋耳后碎发,打横抱起来,放到一边休息。 薄情男子一样立身高高站在沙发边,他垂着宽肩,挺俊的身躯伸展开来,整理自身,捋衣襟,扣袖口,唯独没管肩膀那个湿哒哒的牙印。 他捡起戒指重新戴好,再套上外衣,掸掸灰尘,谨慎地一丝不苟,仿佛刚才那个人可不是马尔福。 玛德琳窝在一边懒得动弹,她正欣赏眼前他这人模狗样的做派,内心悸动,却听他忽然开口说话:“我不喜欢被瞒着……”顿了顿,他转过身蹲下,目光平视住发怔的她。 他起身,也拉着她下来,赤脚站在地面,玛德琳感觉整个人都踩在云上,腿脚发虚不利索,顺势靠着人家刚理好的衣裳蹭吧,嘟囔撒娇把话题度过。 德拉科理智上是察觉了她的逃避,感性却出奇的占了上峰,忙着掌握软肢,他被她腻的忘乎所以,挑眉一笑改口,轻拍她背,在耳垂厮磨,轻吻额头说:“辛苦你了,下次找个富裕的时间……一定……嗯?” 玛德琳也是心悦诚服,闲闲的低头说:“知道了知道了。” 谁能想的到一下午还差点不够他发挥……但不瞒着那是不行的,这是原则问题……至于下次,下次她可再不敢这么虎了,要来真的会掉半条命吧,孩怕。 ... 餐厅,今天的餐点明明平平无奇,布雷斯自己都觉得陈可乏味,但他往旁边一看,德拉科.马尔福一点也不嫌弃,慢条斯理,好像心情愉悦的不行,现在即便是给他什么黑暗料理,他也能耸耸肩吃掉。 对面的玛德琳.韦斯莱一口接一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