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卫昭懿在他面前“偷笑”地差不多了,邬左这才开口道:“好了,爷给你上药。”
卫昭懿闻言,自然没有异议,当即便配合着他走到床边。
原本说要让邬左帮忙的时候,卫昭懿并没有想到过上药或许会有些尴尬,是以在她坐上床沿之后,忽然想起来上药是要脱衣裳的。
而且,她身上的伤,多半是先前为了抵抗崇雪瑞的时候磕的撞得。
这般得来的伤口,卫昭懿自然是不敢奢望它们能有多好看在,只要不是特别的看不上眼,便已然够卫昭懿乐呵的了。
再来说说邬左,因着先前理解错误那个小乌龙,邬左觉得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窘迫的。
不过这会儿瞧着卫昭懿纠结,邬左这才找回了场子似的,满脸兴味的对卫昭懿打趣道:“夫人,脱个衣裳而已,何苦这般磨磨蹭蹭的?”
听着邬左的声音,卫昭懿虽然想说什么,但却是忍住了。
左右她不是第一次在邬左面前脱衣服了,也没什么好扭捏的。
再加上,她现在身上都是些让人瞧着便倒胃口的伤疤,别说是邬左了,便是路边杀猪的,都不一定能看得上她。
如此自
我安慰了一番,卫昭懿这才终于放下了防备,而后对邬左说道:“妾身这不是要做足了淑女姿态,免得哪日惹得爷您厌烦了吗?”
听着卫昭懿说完,邬左不由皱了皱眉头,而后认真的问道:“爷看着就像那般会喜新厌旧的人?”
卫昭懿闻言,不由作势上下将邬左打量了一番,而后认真点评道:“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而不得,妾身可没有什么将爷您的心长长久久拴住的法宝,如此,自然是要小心一些的了。”
听着卫昭懿这一番乍一听好像很有道理,实则都是些鬼话的话,邬左不怒反笑,当下他也是想到了话去回应卫昭懿:“夫人可曾听说过一句话?”
对于邬左这只有一句话的突兀问题,卫昭懿自然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了,当下她只是谦虚的看着邬左道:“爷请说。”
等卫昭懿的问题落下,邬左便深情的望着卫昭懿,而后轻声说道:“爷曾在心里说过,若是太子妃一日不背叛本太子,那本太子这辈子都会护着她。”
听着邬左将话说完,卫昭懿不由觉得心头重重一跳,而后有些迷茫的回望着邬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