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结果入目所见却是一身粉紫色长裙的女子,也就是他的嫡亲女儿。
“悠儿,你怎么在这里?”钱松良想着他应该没有将人喊来吧?
也无需钱松良将自己的女儿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想清楚,便瞧见自家女儿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钱松良,满是难以接受的问道:“爹爹,你刚才说什么?他不是太子殿下?”
钱松良闻言,不由满是鄙夷的挥手道:“他怎么可能会是太子殿下?爹已经和郦城的贾大人他们试探过了,这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太子殿下,不过就是个冒牌货罢了。”
钱生悠不由难以接受的尖声喊道:“什么?竟然是个冒牌货?”
要说,钱松良对邬左假扮太子的事情心有怨恨还说的过去,可钱生悠这般做,似乎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当即,钱松良便满是狐疑的朝钱生悠看了过去。
钱生悠原本是沉浸在邬左居然是个假太子的震惊之中,因而一时间倒是忘了钱松良不喜欢她去勾搭别的男子了。
这会儿反应过来,钱生悠便不由有些心虚的看了钱松良一眼,而后眼珠
子一转便将屎盆子扣到了邬左身上:“是那个可恶的假太子!女儿本来在后花园里赏花,可是没想到,那假太子居然一声不吭的便绕道了女儿身后,还将女儿给抱住了!”
钱生悠本是想要将自己不检点的出来勾引太子的罪责都推到邬左身上的,只是没想到这话一开口,钱生悠便好像是真的被邬左给轻薄了似的,越说越像是真的。
对此,在一旁静静站着的四个绿色衣裙的只是在心下对钱生悠的演技表示佩服。
若非是她们一直都在一起,听着钱生悠的话,指不定便会信了她的话,认为是邬左有意轻薄于她呢。
不过这想归想,她们的身份不过是如邬左所想的一般,只是普通的舞女。
若是做了什么惹钱生悠不快的事情,钱生悠可以有权利可以将她们不知不觉的弄死的。
所以,她们便是在心下替邬左觉得冤枉,也是不敢同钱松良多说半句的。
毕竟,这话若是说了出去,对她们没有好处不说,指不定这往后还得处处被人记恨上呢。
她们几人也都是聪明人,如此不划算的买卖,说什么她们也不能做啊。
与惠城有一城之隔的卫昭懿,并不知道邬左已然被押入牢中了。
虽说邬左是自己走进去的,但到时也是进了监牢的。
话说回来,卫昭懿在同阿度简单的收拾了下屋子之后,便在榻上小憩了一会儿。
莫约是睡了一个时辰吧,卫昭懿就醒了。
她醒来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自然便是去同庞东鸽商量关于如何肃清官员的事情。
至于邬左的自身安全,卫昭懿也是忽然想到了凛冬等人的。
若说邬左这次出行,身边一个暗卫都没有,卫昭懿是如何也不信的。
而邬左身边只要有暗卫,那么生命安全自然是无需担忧的。
毕竟,能够成为邬左的暗卫,没点儿实力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邬左自身的实力也不是盖的。
所说卫昭懿也不知道邬左到底有多厉害,但她却是知道,邬左若是想要在一群官兵手中自保,那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想通了这些的卫昭懿,自然是不会去担心邬左的安危了。
而邬左的安危既然被放到了后头,那么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将事情的根源给解决了。
对此,不止是卫昭懿如此想着的,在卫昭懿同庞东鸽说过了
自己的想法之后,庞东鸽也表示他是这般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