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的柜子一看便知!”
“你!”草木深立刻明白了。
自己这是被陷害了!
平日里看起
来如此粗浅的陷害手段,如今却是一环套一环,成为了让草木深难解的圈套。
陈嬷嬷手下的宫女立刻问家花要了钥匙,准备去搜查她们的柜子。
草木深想都不用想,自己的柜子里肯定是有雨浓说的那东西的!
偷盗倒是其次,顶多挨几板子,草木深并不担心这个。
她担心的是,一旦雨浓说她偷东西的话被证实了,那么雨浓便可以一口咬定,她暗自咒骂夏娘娘的事情也是真的!
草木深狠狠地盯着雨浓,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本性,厉声说道:“会咬人的狗不叫!我却是没有发现你有如此的心机。你为何要陷害与我?平日里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是谁指使你的!”
雨浓听了草木深的话,却是冷笑道:“谁是狗?我看你才是狗呢!做的都不是人事,你连狗都不如!”
她之前被夏雨狠狠修理了一顿,心中的怒气怨气积攒在一起无处发泄,如今却是碰到了草木深。
眼看着这草木深就要完蛋了,雨浓心中却是觉得有几分快意!
但凡处在逆境的人,看到有人比她过得还要糟,便会感到些许的安慰。此时雨浓觉得自己虽然中了夏雨的毒药,但是跟草木深比起来,自己还有回转的余地,至少夏雨答应了今后会给她解药。
草木深看着雨浓,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她跟雨浓这种小宫女不同,她背后是有主子的!而且她的主子却是整个后宫中,唯一能遇皇后娘娘势均力敌的人。
若是细细说来,说不定她的主子还要强上几分!
毕竟不管圣人再怎么宠爱皇后娘娘,但终归头上是有“孝道”两个字压着的。皇后娘娘做人儿媳妇的,也是在明面上不会跟草木深的主子对着干!
因此在草木深看来,虽然大家都是小宫女,但其实她的身份地位都比雨浓高了许多。平日里虽然她与众人姐妹相称,但
草木深却是觉得自己是那个隐藏在幕后,高人一等的人!
豆腐斋内到的众人,只不过是她随时可以拿来利用的工具罢了,是低人一等的。
可如今她眼里的工具却居然当场翻了身,还企图骑在她头上耀武扬威。
这让草木深只觉得一股子恶心,像是吃到了苍蝇一般让人十分不自在。
她想到了之前听说过的雨浓的传闻,便带着满满的恶意说道:“我连狗都不如?至少我洁身自好,没有像你一般只要有个男人说几句好话就能把你弄到手。上林馆的雨浓,你的大名我早就听过了,在侍卫们中间可是广为流传呢!什么比最低等的娼妇都不如,什么天生的下贱皮子,听说你连钱财都不用,只要有人随意奉承你几句,你便张开了大腿让人为所欲为!”
“我要是你,早就羞愧的撞墙自尽了,哪里还有脸面站在这里!”
雨浓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草木深这番言语,像是当众扯下了她身上的遮羞布,让她不愿让人知道的曾经都突然的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此时,夏雨却是轻声咳嗽了两声。
这咳嗽像是信号一般,雨浓想起了夏雨吩咐自己做的事情,又看着草木深那样轻蔑的目光,顿时一咬牙对着她冲了过去。
只见雨浓伸手便想要去打草木深的脸,可草木深动作却是极其敏捷的,一个侧头便闪了过去。可雨浓的指甲留的极长,虽然没有打到草木深的脸,但她的指甲却是在草木深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印子!
雨浓见一击不中,便抬腿朝着草木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