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不好。”
“不是道德不道德的问题，”她补充，“你得有知情权，才能有选择权。”
这话真是太熟悉了。
江波涛忍不住笑，似真似假地抱怨：“你这样更不好，什么选择权，明明是把难题都扔给我了。”
神月夜跟着笑，也不否认，指尖轻快地敲击回车键，登录进了游戏。
李轩不是故意偷听的，但没办法，谁让他的位置就在那俩人对面，平常戴着耳机还好，今天耳机出了点故障，虽然在耳朵上挂着，却没有声音，于是就听到了这一场八卦。
我嘞个擦！
他火速拖出□□对话框：“老吴老吴！在不在在不在！还记不记得我上次和你说过的，那个和周泽楷梦中情人长得很像的妹纸？有后续了！”
吴羽策那边有时差，好半天才回过来一条：“怎么了？”
“我去！”李轩迅速接上，“我之前还以为都是我的错觉，没想到真不是，刚不小心听到了那妹纸和江波涛的对话，她昨晚和喻文州在一起，但今天早上又是和张佳乐一起出现的，叶修还堵了张佳乐的门，结果是喻文州出面解的围！”
“这都什么和什么，”吴羽策这次回复快了很多，“怎么感觉乱七八糟的。”
“是啊！”李轩飞快发了一个网友出品的“策哥你懂我”表情包，“我也这么觉得，我看到现在也没懂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反正目前来看，喻文州黄少天、周泽楷江波涛、还有张佳乐，毫无疑问都对人家妹纸有点意思，王杰希态度也挺怪的，叶修是真看不懂。”
“……”吴羽策发来一串无语，好半天才说，“你们比赛这么闲？还有空八卦？”
“闲个屁！”说到这个，李轩就来气，“天天不光要训练，还被叶修那家伙拉去搞一些奇怪的实验，我最近才想明白，之前第九赛季兴欣在网游里到处找我们麻烦那事儿，根本不是为了牵制我们注意力，好去抢BOSS，他们是直接把我们当BOSS刷！靠！你说叶修这货损不损！”
“是这么回事？！”吴羽策也回想起那段不愉快的经历。
“对啊！枉我们当初还专门组队去应付他们，这不是正和了他们意嘛！”李轩想起来就想吐血。
“叶修这可真是……”吴羽策为人沉稳，没把后面不文雅的词说出来，反而劝道，“算了，反正都就过去了，他现在都退役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唉，你说得也对！算了算了，不想了！”李轩也不想再提起这件糟心事。
“话说回来，”吴羽策转移话题，“你八卦归八卦，可千万别牵扯进去，能把这么多人抓在手心，那妹纸显然很有心机啊。”
“哦？怎么说？”在苏黎世的经历，李轩时不时都会拉出来和吴羽策分享，作为联盟有名的“虚空双鬼”，虽然因为同职业竞争，两人的定位偶尔有些微妙，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私下里的关系。能成为配合默契的搭档，本就需要在情感上有所共通，如果貌合神离，又怎么可能在战斗时背靠背放心地信赖彼此呢？
比起李轩，吴羽策为人更稳重，也更冷静，他的意见李轩从来不会无视。
吴羽策之前没有对这些八卦发表过意见，他又不是李迅——联盟有名的八卦王，明明是个爷们，偏偏钟爱八卦事业，还干过潜入女选手□□群偷窥的事，现在会开口，主要是想提醒李轩。
“你想想，”吴羽策说，“周泽楷江波涛、喻文州黄少天、王杰希张佳乐，再算上叶修，这些人哪个不是联盟目前身价最高、最出色的那批男人？如果他们一起，都追不上一个女人，这到底是他们的问题大，还是那个女人的问题更大？”
“嗯……”李轩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