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痛苦，“为什么，上官璃，你为什么要折磨我？为什么……”
上官璃冷眼看他，“若是不留下你，我这些年来的成就，要和谁分享呢？这世上最恨我的人便是你凤羽了罢，我喜欢看你痛苦的模样，胜利者，永远都只有我一人，西夏和南诏都会成为我的囊中之物，你可莫要死去，到那时，还要与我一同庆贺呢。”
上官璃似乎很是得意，平日里的他从未如此情绪激动过，此时在凤羽的面前，凤凰竟能瞧见如此的上官璃，实在觉得稀奇。
他很快离开了屋中，凤凰方才从暗处走了出来，凤羽的眼眸都是水光，她看了他半晌，轻声问道，“你是黎国君后，凤羽？”
他转头看向凤凰，“你走吧，我知道，你不是她，她早已经死去，早已经离开了我，纵然端儿已死，死前她想要看到的人，怕也不是我。”
凤凰没有说话，他又看向了她，眼中皆是不解和眷恋的样子，“你竟与她那般想象，若是她在的话，必定也会惊奇吧……若是我们的女儿还在世……或许也是这样绝色吧。”
凤凰方才听到上官璃的那些话，心中早已经有了猜测，此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将地上的膳食给他端了过来，放在床旁的小几上，对他说，“吃些东西吧，莫要求死了，你与上官璃彼此怨恨，又怎能忍受走在他前面？”
凤羽仍旧一动不动，凤凰前去扶起他来，他方看向她，“你不是他的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