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些烧了起来,想必是因为在屋外坐的久了,吹了太久的凉风,此时感染了风寒。
凤凰忙站起身来,看着啼哭不止的孩子,哄了几句,随着尊者身后走远了。
乌苏也跟随在二人身后,那两本秘籍和一把长命锁,令牌,竟皆在石凳之上陈列。
凤凰只当这廉华府洞中人人皆是崇高心性,即便看见他人事物遗留,也绝不肯多看一眼,如此便算是违背了君子之道,凤凰担忧孩子,那几样赠物皆没带走。
凤凰跟随尊者走去药房之中,药方之中瓶瓶罐罐许多,草药,解药,毒药,竟分别都有千万种,琳琅满目,使人无法辨认完全。
乌苏走在药房之中寻觅,最终拿了两个小小的药罐,走到了凤凰和师尊二人面前,一罐给了凤凰,一罐交给了尊者。
凤凰从罐中倒出一颗药丸,放在鼻尖闻了闻,却发现这药材十分罕见,皆不是平常之地可以搜寻而来,其中混合的数十样药材皆个个千金难买,如今融与一颗小小的药丸之中,竟只为了治好孩童的风寒。
可这药丸却并没有什么害处,不论什么样的人吃了,都只会延年益寿,增强体力,绝无可能再生平常之病症。
凤凰将药丸溶于孩子的口中,见它服下方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烧便退却了,哭啼声也止住了。
一旁的尊者手中定然拿着的是要给那阿诺娜的毁容药,虽这药方之中稀有之药众多,虽都是成千上万种治病救人的药,尊者却从未想
要因人情而赠与他人,不过是自己的课中,命历来的童子所制作出的罢了,他只当给童子们服用,从未给过他人。
济世救人不是尊者的义务,他不过是为了培育那样的人罢了,若是有人因结实了他,便觉得可讨要些什么好处或拿去吹嘘什么,便是找错人了。
乌苏看出师傅的不悦,这药丸在廉华府虽算不得罕见,却也不可被人用此番行径所讨要走。
乌苏一向知道门派的规矩,此时不由得说道,“这索竹师兄怎会如此?若是药学理论已然记不大清了,也可求教于同届的其他师兄们,可这样大费周章的来到廉华府,破坏门规,却只为了要到这小小丹药,况且还将宝剑作废,实在是辱没了师门。”
尊者却淡淡勾了勾嘴角,“分明并非是索竹授意。”
乌苏震惊,看向师傅,“既然师傅已经算出,又为何应承?”
“索竹的掌上明珠从小体弱多病,五岁之时便被索竹带到廉华府洞前,求为师相教药理,为师闭门不见,索竹便回了宫中,亲自治疗,却因他擅长之处并非药理,而是政务,且无法寻到极为珍贵之药材,便让同届师兄弟相助,后那公主身体康复,竟记得了廉华府位置,此番定然是她的授意。”
乌苏点头,师傅所教出的徒子还从未有如此不懂规矩的,没想到竟是公主瞒着索竹私下前来求药,想必使者手中的那把剑,也是公主偷盗出来。
究竟是怎样的毁容,竟能让这位公主这样急不可耐,即便使其父名誉扫地,也得如此作为。
这毕竟是他们门派之内的事情,凤凰并未留着心听这些,见怀中的孩子睡了,她便走出了药房。
尊者和乌苏跟在身后,隐约听到乌苏对尊者
说,“午后已到,乌苏要前去为师兄弟们考验功课,便先行离开了。”
尊者点头,乌苏离开以后,凤凰这才想起来,方才尊者交给她的那三件东西,此时正放在石凳前。
她脚下加快了步伐,走到了石凳前,却只见阿诺娜仍旧跪在地上,等候尊者到来。
石凳前什么都没有,就像是方才尊者所赠之物都是凤凰的幻觉而已。
尊者将手中的药罐扔到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