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眼里不知是什么深意,喃喃道,“是廉华洞的剑,你竟带出来招摇过市。”
凤凰早已经怨恨她至极,只想要知道孩子的下落,也不愿多说什么,拔刀便冲向了她,柯录竟没有任何动作,只默默站在一旁,如同一个黑影一般,不声不响,只冷漠看着面前的二人。
阿诺娜见她来势汹汹,嘴角上扬起来,“好呀,你倒是来吧,不过是廉华洞,世人向往,我却不屑,我阿诺娜倒是看看,能不能敌得过廉华洞的宝剑。”
凤凰的剑制向了她的面庞,脚下如同生风一般,平底而起,阿诺娜被凌风击退,几乎站立不稳,身下裙摆随风摆动,呼啦啦的作响。
阿诺娜甩起手上的鞭子,意图将那宝剑缠住扬飞,却在鞭子接近宝剑的那一刹,几乎还未触碰到,便突然失了重量。
阿诺娜震惊不已的看向了手上,此时才发现,那鞭子已经四分五裂了。
她瞪大了双眼,“怎么会,这可是公主赐的,天蚕丝所制,怎么可能……竟……”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眼睛也未曾消退震惊之情,凤凰便将那宝剑致与了她的脖子之上。
阿诺娜没有任何能够逃跑的机会,她的手抖了抖,几乎冷汗要顺着额头流淌下来。
凤凰控制力道十分完美,没有将阿诺娜伤到一分一毫,那宝剑仍旧浑身光泽有度,一尘不染。
阿诺娜几乎快要认为自己活不过这一招了,看到那宝剑停了,不由得松了口气。
凤凰的眼神仍旧带着恨意,“说,孩子究竟在哪里,若是你不说实话,我就将你的脑袋割开,将鲜血放尽之后,扒光衣服抛尸街头,纵然西域风俗开放,你也不愿让皇室名
声受辱吧。”
她见凤凰如此模样,知道她并非只是在吓唬自己。
眼神转了转,却仍旧没有开口,凤凰将那宝剑又靠近了她的脖子,很快,阿诺娜的脸上和脖子上竟出现了两条三寸长的伤口,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手上赫然是一大片的鲜血。
她颤抖着嘴唇,看向一旁的柯录,一直只知道看戏的柯录。
“柯,柯录,你怎可如此坐视不理?郸乐公主若是知道,定然不会放过你……柯录……我早就知道,你定然是个奸细。”
她几乎没说一句话,脖子上的伤口就会更深一分,可她仍旧止不住自己的怒火,朝着柯录撒气。
柯录却冷漠至极,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屑,“你绑了别人的孩子,若是公主知道,你也不过是罪责难逃,我又何必插手。”
阿诺娜握紧了拳头,看着凤凰,“分明是这个女人无理在先!她得罪了阿诺娜,便是得罪了郸乐公主,四年以前,她便同我有过过节,如今不过是给她一点小小的惩罚,我何罪之有?”
凤凰冷笑,“小小的惩罚?用一个孩子的性命来做惩罚,你西域人的行为处事,倒是够残忍,不知道你的公主大人可曾知道,竟有这样一个丧尽天良的手下侍奉左右。”
阿诺娜脖子上的血顺着锁骨流进了衣襟当中,凤凰熟视无睹,“快说,孩子的下落在何处,否则,今日我让你死在此地,若是你再说它已经死了这种话,你也应该知道自己的结局。”
她看着柯录的眼神里有埋怨的神色,对凤凰说,“你放过我,我带你去找他。”
凤凰果真将剑收了起来,阿诺娜走到柯录身旁,才对凤凰说,“你随我来。”
柯录站在原地,竟没有上前也没有离开,凤凰没有理
会他,只跟随着阿诺娜。
他绕过一条小巷子,路途有些漆黑,凤凰辨识不清附近的环境,只得施力抓住她的肩膀,力道之大,足矣将阿诺娜的手臂搬断,她便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