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刻钟内,她胸口处仿佛恢复了寻常,刚才的疼痛好似她的一场梦魔?
皇甫绝知晓她的“口是心非”,便没有过多的在意,反之他心里有了个打算,便敛了眸道。
“你无事便好,我便安心了。”他言语完,便拂袖,立起身子,俨然一副将要离去的姿态。
即便他举动如此,皇甫绝仍是悄悄的打量着凤凰的神色,希翼着能够瞥见她自恋不舍的面容。
凤凰听此,倒是愣了愣,出乎她所料,却也无挽留,神色淡淡自若的望向他道:“嗯。”音调低沉,无所谓的模样。
她的心结一日没有解开,皇甫绝在她这里便得不到温存,她不愿一腔爱意付给一个“失了忆”的人。
而后,皇甫绝飘飘然而去,她盯着他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神秘人竟没有发觉到有人入侵。捂着终是好了些许的胸口,凤凰不再多想,合上睫子,睡去。
此后,皇甫绝每日夜里都时不时来探望她,她即使再不愿意,也奈何不了他,他来去自如,从未被任何人发现过,仅是这般,便让她很是服气。
一周天过后,凤凰终究是不耐烦了,每日半夜被打扰作息,偏生她还不能有什么实际性的行为来驱赶他,她无奈又无力。
午日时分,外边的光色融融,而她心意也决了,怀揣着心中早已思忖好的计谋,寻到了神秘人的房里。
敲门被允许进入后,她神色坦荡如砥,直面与端坐在梨木椅上的神秘人直视,与此同时张着嫣红的小嘴道,“这几日,阮袂思索良多,现下我已成了黎国国师,倘若我太久离开皇宫,其他人便会起了疑心,由此阮袂祈求回到黎国,还望
主上同意。”
她语气深重,语调放慢,刻意降低了音调,便是为了凸显出她的决心有多强烈,她再也忍无可忍了,这里拦不住皇甫绝,皇宫里守卫重重,他还能那般肆无忌惮吗!
神秘人听着她的一番话,带着深意的眼神从她身上一扫而过,可她自然而然的神色又不似作假,再微微锤头思虑了片刻。
才道:“准了,你是想今日就启程回去还是多呆几日再走?”
凤凰得到自己满意的答复,心绪登时愉悦,面上却是波澜不惊不显情绪,压下心底的欢喜,她粲然一笑道:“阮袂随意,主上吩咐即可。”
神秘人见她这般沉稳,便打消了点疑虑,随口道:“即便你提出了,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你今日就回去吧,该用什么缘由来堵住他人的风言风语,想必你也清楚,千万不能让人对你的身份有所狐疑。”
凤凰听此,弯了弯唇角,垂下眸子,不让人窥见她眼中的精光,佯装恭敬道:“是,阮袂收拾细软,便加快马程回皇宫。”
她明了,阮袂是眼前人的一颗棋子,且重量不轻,倘若使用的得势,将来必然会成为他最大的助手。
从神秘人的屋中而出,她嘴边的笑意便没有止住,一整日的心境良好,她终于摆脱了。又想着可以见到多起不见的儿子莫浅,她便有些许的急切了。
夜风习习,一轮偏黄的明月挂在此刻正在驾马的身着一袭红衣气度非凡的女人上空。
凤凰回到皇宫,夜已然幽幽深了,她便随意梳洗了下就寝。
第二日,晴光大放,她去往皇宫请安,突兀她脚下的步划越发的慢,耳畔传来熟稔的声响,她犹不自知的停滞下步子,望着不远处的一身贵气的小孩子。
莫浅原是独
自无所事事的玩耍着,忽的发觉身后好似有忽视不了的灼热视线看盯着他,便回身转头。
不期然望见凤凰,二人都呆滞了下,即便她没有明显表示面上的思念神色,可眼中还是泛着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