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和亲眼目睹的画面里沈朗那心无旁骛的黏着视线,无不说明一直主动的那个从来都是沈朗,而另一个人懵懵懂懂,哪有半点会是主动勾人的样子。
至于路知否,不用想也知道夏轻根本没往那方面想过。
从头到尾都是他在恶意地误会这个人。
他亲口把一块剔透无瑕的美玉贬为了淤石。
掩在沉沉思绪之下的还有另外的东西,让他直觉不想去触碰的东西。
他用手机拨了通电话。
“你认识他?”
“楚少指的是?”
“你知道是谁,我没有耐心问第二遍。”
路知否眼里闪过讽刺的笑,“我以为作为前室友的您,应该早就知道了。”
“也对,您怎么会在意一个不起眼的毫无威胁性的人呢,应该不会当面主动问这种事情。”
楚时宴没在意路知否的嘲讽,“你和沈朗之间的矛盾是因为他。”
肯定的语气。
“这个就不关楚少的事了,您还是搞明白自己的心思为好,您这语气带酸的,该不会是在吃醋吧,那可真让人惊奇。”
说完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