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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刚才梦见了姐姐,她……一脸的血迹,好可怕。”叶安然突然搂着皇上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别怕,安然,没事的。”皇上语气轻柔的安慰道。
“我不是害怕,我是想念姐姐,皇上你知道么?刚才我梦见姐姐跟我说,她不是
服毒自杀的,她是……被人害死的,她死不瞑目啊。”叶安然似乎情绪很是激动。
“别乱想,不会的,梦都是不可信的。”皇上劝慰道。
“皇上,也许……我的姐姐真的是被人冤枉的,虽然她与方河州真的有那样一段情,但是他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姐姐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而那个孩子,也是皇上的,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她?”叶安然似乎揪住了这件事不放。
“安然,这件事过去很久了,就算是知道她是冤枉的,又如何,她已经不在了,难道为她平反么?把她的尸首移到皇陵么?”皇上严肃的问道。
“不,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严惩凶手。”叶安然眼神中寒光一闪。
“严惩凶手?安然,你是不是糊涂了,这只是你的一个梦而已,何来凶手?”皇上笑了,似乎觉得叶安然只是在纠结于一个梦。
“对,是臣妾糊涂了,太把梦境当真了,没吓着您吧?”回过神,叶安然神色恢复了平静。
“没有,估计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你是总在这个殿呆的太闷,这里以前又是扶摇宫,所以你才胡思乱想了,没事就多出去走走,多透透气,恩?”皇上看见叶安然没事了,欣慰的一笑。
“恩,臣妾知道,多谢皇上关心。”叶安然勉强也笑了笑。
“皇上,该早朝了。”朱公公准时的在门外喊道。
“知道了,朕马上就来。”皇上应声后,回身拉过叶安然的手:“看你,吓得满头大汗,天色还早,你在睡会,朕要早朝了,恩?”
皇上就好像哄小孩一样,语气是那么的温和,那么的有耐心……
“恩,臣妾知道。”叶安然乖巧的点了点头。
随后,皇上更衣后,起身离去,叶安然却睡意全无,望着窗外,冷冷的说道:“沈碧蓝,今日……该是结束你好日子的时候了。”
朝堂之上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皇上似乎精神不佳,也许是近日来太后重病的原因,所以没
什么精神,还好这段日子,国事并不繁重,他也没有太过操心。
“皇上,微臣有事要启奏。”刑部侍郎张生突然开口道。
“哦?爱卿有何事?”皇上疑惑的望着这个平时很少发言的年轻官员问道。
“微臣要揭发一桩冤案。”张生的每一个字似乎都说的极其的艰难。
此言一出,众大臣顿时开始窃窃私语,因为张生说要揭发一桩冤案,很多人都好奇,这个年轻的刑部侍郎到底要揭发什么样的冤案。
西宫寞,西宫爵也似乎很感兴趣,都望着张生……
“冤案?说来听听。”皇上被张生这个举动,彻底的给弄迷糊了,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微臣……有罪啊,微臣当初不该冤枉叶昭仪娘娘,其实……昭仪娘娘的孩子不是方河州的,是……是皇上您的。”说完,张生噗通一声跪下。
顿时全场哗然……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这样大的事情自然不能当儿戏,皇上有些措手不及。
“微臣该死,微臣当初受人威胁,一家老小都被抓起来,所以逼不得已,冤枉了叶昭仪娘娘与方河州有奸情,并且有了骨肉,其实……这些都不是事实,叶昭仪娘娘是清白的,方河州也是清白的。”张生似乎情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