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还真是有趣。”红缨想起方才唐绣瑾
那派头十足的模样,心中便一阵窃喜,她连连摇头,心中却升起一个疑问,“不过,你怎么会有北河岛的令牌?”
唐绣瑾有些惊讶地朝着红缨看了一眼,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天哪……大当家,不会连你……也被我骗到了吧?”
说罢,唐绣瑾便将自己怀中过的一个锦囊给拿了出来,年锦囊上绣着些奇怪的花纹,看着的确有些想是令牌的模样。
唐绣瑾拿着那个锦囊,在红缨的面前飞快一挥,笑着说道,“这就是方才北河岛的令牌!”
红缨的惊讶地微微张口,她轻声笑了起来,“哈!真有你的!连我都被你那副样子给骗得团团转!怪不得方才那两个士兵要再看一眼你的令牌,敢情你这是锦囊!”
“哈哈哈哈哈!”小山贼们也终于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一个个也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还很是好奇地向着唐绣瑾问道,“二当家,您演嚣张跋扈的大小姐真是演得太好了!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唐绣瑾微微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说道,“以前我还在为公子卖命的时候,有个极为讨厌的大小姐,经常来公子家中游玩,我方才就是学了一些她平日里的姿态,没想到还挺成功的。”
“原来是如此,怪不得那么像,我差一点一位,你以前就是那般的人了呢。”红缨眼中的疑云渐渐散去,恢复了本来的清明,而唐绣瑾的心里则是一阵苦笑,这可不是什么来探望公子的大小姐,要知道,以前在家中,杨菱珊就是这副模样。
唐绣瑾与表姐杨菱珊从小就生活在一切,对于她那嚣张跋扈、蛮不讲理的做派早就铭记于心,只要随意拿捏一些细节,便能有那么几分刻薄的味道。
众人笑过之后,气氛也变得轻松了不少,唐绣瑾朝着胡县的街道四处查看着,果然与那县门口的牌楼一致,这胡县内部的街道也十分宽阔整齐,都用上好的方砖堆砌而成,十分平
摊,走在其上极为舒坦。
四周的民房也十分整齐,干干净净地树立在街道的两侧,那朱红色的窗子与柱子,看上去也十分华丽气派。
“二当家,你该不会是弄错了吧?这么好的街景,这么好的房子,怎么可能会是灾县?”几个小山贼看着四面那壮观宏伟的景象,一个个都不由得感慨起来,“你瞧瞧这房子,在我们县城,只要是能住上这样的房子,那可都是大户了!”
唐绣瑾心中也有些疑惑起来,明明厉明昕说的就是这里,可是到了此处看了这些环境,总觉得与“灾”县二字格格不入,这明明是能够与京城媲美的街景配置,完全没有一点灾县该有的感觉。
红缨朝着四周看着,那双锐利的眼睛中射出寒光,她悄悄皱起眉头,轻声对着唐绣瑾说道,“我总觉得,这个街道有些怪怪的,怎么我们从放才进来那么久,都没有见到一个行人?除了我们几人,怎么一丝声音都没有?”
被红缨这么一提醒,唐绣瑾也终于反应过来了,没错,这个街道按理来说应该热闹繁华得如同京城一样,到处都是小贩的叫卖声与吆喝声,还有百姓与其讨价还价的声音,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空无一人,只有呼啸的风声。
“奇怪,人都到哪里去了?除了方才门口的那两个士兵,难道这鬼地方就没有别人了吗?”小山贼们心中也疑惑不已,那种诡异额感觉涌上心头,让他们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亮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啊?”其中一个小山贼看着四周无人的环境,他佝偻着自己的背,小心翼翼地轻轻碰了碰阿亮的肩膀,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哎呀,你干什么突然碰我!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阿亮被那小山贼突如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