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口说话,但是那可怕的气息已经完全震慑住了犬山足。
“卡塞尔学院日本分部,执行局局长,源稚生执行官。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也是最后一次了。向你宣布本家的判决,你将被抹杀。你没有必要抗辩,因为不会有人听。”
本家?
尽管对方没说本家究竟是什么,但,本就是蛇岐八家犬山家,所谓的本家,那就是蛇岐八家的执法者。
蛇岐八家、执法者
一副凶悍模样的‘鬼"听到了这两个词汇,那双浑浊黄金童显而易见地微缩了一下,带上了些许的颤抖与惊惧。
源稚生就这么平静地看着犬山足,没有说话,眼神晦暗深沉。
蛇岐八家中的执法者显然给他带来了无数的阴影,对他们这些只能潜藏在黑暗中的‘鬼"来说、那些人也正如同黑暗中炽热却又冰冷的太阳,总是能毫无止境地吞没着他们的容身之所——再怎么堕落的‘鬼"也都会害怕他们的存在,再怎么肆无忌惮的‘勐鬼众",也无法无视他们的威名。
犬山足看着源稚生。
光鲜亮丽,坦然从容地活在阳光下。
凭什么啊,凭什么啊!!
犬山足额角的青筋凸起,他如同压抑的野兽般嘶吼出声,
“稳定的血统,至高无上的荣耀,你们永远是正确的,蛇岐八家,凭什么是你们站在光明中,你们总能站在光明之中,为什么你们总能那么耀武扬威,理所当然地高高在上,凭什么你们就能决定我们的生死?”
犬山足的情绪有些失控。
这些年的屈辱,愤懑,让他的情绪爆炸了。
炽盛闪耀的黄金童比之前更显污浊,在那金黄之间染上了一层涂抹般的猩红、黑暗中行来的‘鬼"身形扭曲,可就在这时,源稚生动了。
高高在上的皇能够给卑微的“鬼”留这么多说遗言的时间,已经是很大发慈悲了。
五秒钟后,源稚生让夜叉和乌鸦处理尸体。
源稚生的手中抓着一把漆黑色剑柄的长刀,刀身上沾染着血迹,显然这把武器并不只是具有观赏性这么简单。
刚刚那个文弱的高中生此刻已经换了一副神态,她走到了源稚生的面前,将刀鞘和白绸递出。
源稚生伸手接过,轻轻抹掉刀刃上的血迹后将刀归鞘,表情依然冷峻,仿佛刚刚动手杀人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些家伙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源稚生冷冰冰地问道。
“不清楚。”矢吹樱摇头回答,“本家出动了辉夜姬也没有查询到多少有用的讯息,或许……”
樱没有继续说下去,源稚生回头看了一眼樱,平静说道:“你有什么想说的,直说就行。”
樱说道:“我在想,本家的辉夜姬无法得到的消息,会不会,我们可以从本部获得消息。”
本部,自然就是卡塞尔学院本部了。
但这番话如若在本家公开说出来是会被打上大逆不道标签的。
源稚生一时间没有说话,整个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冷凝。
乌鸦在一旁小声说道:“哎,也就樱敢这样跟少主说话,要是我们这样说,估计已经成一具尸体了。”
“你少说两句会死吗?”夜叉觉得,自己跟这个嘴欠的家伙搭档,迟早会被他那张欠嘴给害死。
“樱,你说的没错。”源稚生并没有反驳樱的话,他缓缓吐出了一口气,“本家在坐井观天,这一点我一直是清楚的,不过,这话,你也就当着我的面说,不要在本家其他家主面前说,听到没有。”
“嗯。”
这时,刺耳的铃声响了起来,乌鸦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