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的地步,事实上,座头鲸以经连续很多个月自己在往里面贴钱了。
营收最近几个月全都是负的,主要是女人们现在更喜欢在网上排解寂寞,越来越少的人选择来牛郎店度过寂寞的夜晚了。
“哎,怎么办啊。”座头鲸搓了搓油腻腻的脸蛋子,一脸的苦恼。
他把账单收好,等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神变得清澈,嘴角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整个人的气质完全改变了。
这就是他的花道,不管内心有千头万绪,有多么烦躁,都必须要把客人安排周到。
可是,当座头鲸刚刚打开门的时候,就有一个服务生跑了过来,对座头鲸说道,“老板,本家的人来了,而且,他们要找风间琉璃大师。”
本家的人?
“昂热,让他们下潜就是在送死。”施耐德叹息一声。
“年轻人,就是要锻炼,否则,他们怎么帮助我们实现我们的理想呢?”昂热双手插在兜里,身体笔挺,“也许屠龙需要的不是一支冷峻忠诚的军队,而是一个天才,需要几个精英的天才。”
昂热站在卡塞尔学院的钟楼上,眺望下方,朝阳初升,橘红色的校园映入眼帘,跨过校园看向起伏的群山,跨过群山是繁华的芝加哥,那座城市埋葬了昂热的一半青春。
他轻轻开口,像是念诗。
“我也该动身了,可不能让小崽子们真的出事了。”
在亮明本家身份后,高天原的服务生们,态度立马就变得不一样了。
在东京,本家的身份实在是太好用了。
就算是去检察院那种地方,都得卖本家的面子,更别提高天原了。
几人坐在三楼的包厢里,这里的消费远高于一楼的卡座,一晚上不扔个几百万日元是不能上三楼的。
路泽飞他们当然不缺钱,毕竟今天的所有消费,犬山家应该都包齐活了。
尤其是在亮出本家身份之后,这高天原哪里还敢收钱,这不是不开眼吗?
座头鲸亲自接待了这两位来自本家的客人,茶几上沏好了热茶。
当然,座头鲸专门请了这里的一位很会茶道的奶油小生,来给路泽飞当中表演了一回茶道。
这个回去之后,确实可以吹嘘一二。
这个奶油小生沏茶的动作行云流水,茶香鸟鸟,座头鲸在一旁鼓掌,“不错不错,茶道又有进步。”
泡好茶之后,奶油小生将泡好的三杯茶,一杯递给路泽飞,一杯递给世津子,还有一杯留给了自己。
路泽飞白玉似的手指绕着茶盏,滚烫的杯壁丝毫不能造成影响,肤色如常。
座头鲸的额头不断往外飙汗,和这个少年待在一起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仿佛随时有一把屠刀架在脖子上,稍有不注意,人头就会落地。
杀气这种东西,说起虽然无形,但实际上,你是真正能够感受到的,尤其是那个杀气的源头就坐在你的旁边。
世津子旁边,则是围了好几个牛郎。
这些牛郎极尽手段在那里搔首弄姿,有的肤白如女人,有的壮硕如牛。
世津子却面色如常地在那里喝着茶,根本对这些牛郎不为所动。
座头鲸显然是想让世津子体验男人真正的花道,但似乎,顶级的牛郎也难以撬动世津子的心。
这就像是整个高天原最近的缩影。
原来的高天原,那是通宵达旦,夜夜笙歌,舞池中数不清的男女在摇摆,地面有节奏地震动。
每天男男女女们都来参加盛大的假面舞会,女人们都穿着短裙踩着细高跟鞋,脸上带着精致的面具。
这些女人的裙子上还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