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唐萦歌看到他进来的那一刻眼睛还红着，直接背转过身去。
她明知道有些事不
怪他，可就是忍不住心中难过，她承认，在某些事情上，自己很小气。
“萦歌，你这样就走，是想我难受死吗？”
“早晚也是要分开，早分开一日，晚分开一日有什么区别。”
司空烨受不得她背对着自己说话，挑过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他的眼底同样有些红丝，很不好过，“那怎么一样，你我能一同回京，是你的智慧、我的汗水，多少将士的鲜血换来的。我想要的，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你，我以为你明白。”
“你已经得到了，不是吗？我想要的，从来不是一纸婚约，司空烨，我可以不嫁给你，一辈子与你谈情说爱都可以，但我绝对不会去给你当小，每天看别的女人脸色过日子，我做不到。”
司空烨就不明白了，一辈子不嫁，宁愿当外室，这样不顾身份，不要脸面，离经叛道的话都说得出口，做他的侧妃真的有那么难吗？
“其实你不必如此，如今正妃之位还没有定论，也许会是温顺贤良女子，不会为难你呢。”
唐萦歌啪地一把拍开司空烨的手，“这种话，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遍，司空烨，我再一次告诉你一遍，我，
唐萦歌这一辈子不会与任何一个女子共侍一夫，如果你追上来是打算说服我的，那么你可以下车了。我与你的缘份就此了结，日后也不要再相见了。”
司空烨脑仁嗡嗡的疼，“萦歌，你别动不动就说这样的狠话，我的心你还不清楚吗？”
“我自然清楚，你想的是两全其美。抱歉，我要的却是唯一。现在，你哪怕让我来做正妃，我也不想嫁给你了。”
唐萦歌说着就往外推人，刚刚她已经难过得哭过了，既然无法改变男人，也无法说服自己，长痛不如短痛，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放弃了。
司空烨看到唐萦歌红红的眼底，心猛地一个咯噔。
自己再解释不清楚，怕是真的难哄好人了。
“不，其实我刚刚的话没有说完，我刚刚是想说，皇命难为，实在抗不了，我也只会宠你一人。”他对上唐萦歌射来不耐又冰冷的眸子，觉得自己这句解释错了。
“好好好，我重说。这一次，我拼了所有的军功也会换来父皇的一个婚约自由，我司空烨这一生，只娶你一人。”
唐萦歌不理，心情却是好多了。
司空烨看到她面上缓和，往人身边凑：“这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