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府老安人,皇上可是专门下了追封。
现在韩王还守过天下的兵权,前来拜祭之人络绎不绝。
韩凌枫实在是没有精力处理这些事情,便就全部都交给夏紫苏。
夏紫苏态度倒是柔和,跪坐在一旁,对着每一位拜祭者回礼。
韩凌枫站在母亲经常呆着的祠堂里,想着母亲以前的样子,心里更有很多的悲哀。
也只有太子携良娣前来,才算是让韩凌枫有了一些精力,亲自到了灵堂之上。
韩凌枫走到夏紫苏的身边,低声说:“一会儿我留下太子,你去见一下良娣。”
夏紫苏点点头,夫君的话她自然是要听的。
禹翊恒走到灵堂里,对着灵位拜祭。
本来这一次过来拜祭老安人,禹翊恒想着带太子妃过来,让这苑霁莞老老实实的待在东宫里。
可苑霁莞死都不情愿,先说什么她和老安人有一年的“母女之情”,又说什么老安人是为他而死。
禹翊恒自己也清楚,如果不把这个苑霁莞带过来,恐怕还会让韩凌枫心生疑惑。
禹翊恒在那日离开皇宫之后,就一直守在苑霁莞的房里。
那时,苑霁莞的唯院显得安静极了。
禹翊恒在一旁徘徊了一会儿,
慢慢的走到苑霁莞的身边说:“良娣,你应该知道,有些人在快死之时为了保命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苑霁莞慢慢的抬头,对着太子说:“太子你的意思是说,今天在皇宫里那个德妃所说的话都是胡言乱语了。”
“那是自然。”禹翊恒赶紧答应下来。
犹豫了一会儿,苑霁莞才说:“太子,也就是说你根本不是韩王府老安人所生的。”
“自然不是。”禹翊恒当时就反驳了过去。
但是苑霁莞眼中的神色却写满了“我不相信”四个字。
苑霁莞不是擅长撒谎之人,也基本上把自己所有的想法都写在了脸上。
看着苑霁莞这个样子,禹翊恒握着他的手说:“苑霁莞,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你要明白我现在是太子,所以我的母亲必须得是皇妃。”
悠悠的点了点头,苑霁莞说:“我明白了,太子。其实王府里的老安人是你的亲生母亲。”
“苑霁莞,你怎么还这么想!”
苑霁莞的的脑子就是这样,有什么话就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撒谎。
拉着苑霁莞的手,禹翊恒告诉她,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去。
想了一下,苑霁莞说:“太子,其实我
心里也明白。一定是皇上强行占有了韩王府的老安人,所以才会有太子的。但是这种事情对皇上的名声不好,故此才一直隐瞒下来,对不对?”
听着苑霁莞这种话,禹翊恒都有些懵了。
苑霁莞低头,自顾自的说:“肯定是这样,不然的话,皇上的皇妃韩王爷又怎么可能娶走呢?”
禹翊恒突然明白了,或许现在苑霁莞脑海中的意思就是,自己虽然是韩王府老安人所生的,但还是皇上的儿子,只是为了皇上的名声,所以才只能把这件事压下去。
轻轻的拍着苑霁莞的手背,禹翊恒无奈的说:“莞儿,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告诉于其他人。”
“我明白,这件事情要真说出去,皇上的名声受辱不说,恐怕韩王府、韩王府的老安人都会受到屈辱的。我保证以后绝对不说!”
这样便就好了,禹翊恒心中才稍稍放了心。
苑霁莞突然拉着太子说:“太子,你是不能和母亲相认,还是根本不愿和母亲相认?”
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