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祖母!”
“我外祖母已经过世很多年了。”
李老夫人指着容惜音道:
“我怎么会这么恶毒,年纪轻轻,害人害己!准才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害死他!”
“这个问题,李老夫人应该问你女儿才对吧?”
“刁钻!狡辩!难怪绿萍和若兰处处受你欺负!”
李绿萍和安尚德正巧扶着安老夫人崔氏出来,双方一见面,像是共患难的亲家般,互相宽慰。
容惜音实在懒得看这种戏码,不紧不慢道:“再演我就走了啊?”
两方的目光顿时一致看向容惜音,李绿萍收到安尚德的示意,抹掉眼角的泪痕,温声道:“惜音啊,虽说皇上准你独自建府,但你一个人终究不安全,不如还是……”
容三青不乐意打断道:“音音有我们怎么会一个人,您不会是年纪轻轻就老糊涂了吧?”
李绿萍咬牙瞪容三青,安尚德走出来直接道:“好,既然你坚持要走我国公府也不留你,是你无情不孝在先,也别怪我狠心。”
“安国公请了这么这多人来,不会就为了说这些老生常谈的话吧?”
容惜音的声音不轻,除了李怀德母子,外面围观的还有安家一族的族长和叔公前辈,更不用说一些好事者,可谓是热闹非凡。
安尚德双手负于身后,沉
声道:“你不认我,但你总得认族里的长辈吧?他们对你不薄,你却连招呼都不打吗?”
容惜音挑眉看着安尚德,她突然有点看不清安尚德的目的了,安家族里的这些人说是吸血鬼都不为过,安尚德自从得势后,就和他们断了来往。
难道,安尚德想道德绑架,让她把御赐的东西都送给这些人?
容惜音暗自摇头,安尚德可不是这种会为人修桥铺路的好人。
安族长拄着拐杖,站出来,苍老的声音透着古板,“惜音,按照族里的规矩,女人独立建府是破坏规矩的,会坏了大家的风水。”
“没错!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让我们都没好日子过!”几位叔公连连附和,透着乡野的蛮横。
容惜音看着安族长,“如果我执意要建府呢?你们还敢拦我不成?”
流引剑尖的寒光慑人。
安族长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到容惜音面前道:“你母亲临死前向我求了这个东西,你看看。”
容惜音直觉这是陷阱,可那纸张质感摸起来颇有些时日,字迹也是容曼琴的无疑。安尚德和安老夫人显然也不知道有这个东西,一时都露出意外的神情。
容惜音打开,愕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