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爱尔兰人,应该不是那么的尖酸刻薄的人,我有几个关系很好的爱尔兰朋友,他们是非常随和的。即便是看到了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他们也不会有太过激烈的反应,更不会冲过去跟人叫嚷。所以,我觉得斐尼甘先生还真是个特例,我对你非常的感兴趣。”
“佩弗利尔先生,您说的太对了,他的父亲,我的先生,也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人,而且,我也不是很容易生气,所以,我们家这么多年都是和和睦睦的。西莫不是个坏孩子,他一直都很乖的,也非常听我们的话,在来霍格沃茨之前,他是在伊顿公学念书的,想来您也是知道那里的,那里教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是……是那样的呢!”斐尼甘夫人开始默默地掉眼泪,“佩弗利尔先生,不瞒您说,我现在真的是很后悔啊,真的是很后悔。”
“夫人后悔把小斐尼甘先生送到霍格沃茨来?”多米尔瞄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邓布利多,“夫人,你真的应该把小斐尼甘先生留在伊顿公学,要知道,从那里走出来的孩子,最次也是个议员呢!”
“谁说不是啊?都怪我太留恋霍格沃茨的生活了,才想着让我的孩子也来感受一下,没想到……”斐尼甘夫人默默地点了点头,用手绢擦了擦眼泪,“这才来霍格沃茨三天,就惹出这么大的事儿,他在伊顿公学两年都没出过这样大的纰漏。伊顿公学的老师们总跟我们夸赞他,学习成绩又好,又可以友爱同学,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他该上大学的时候,进牛津或者剑桥一定没有问题。”
“夫人也不要太过于伤心了,小斐尼甘先生的转变太突然了,我想……”多米尔看了一下警惕着望着自己的邓布利多,将目光落在了有些迷茫,又有些纠结的西莫斐尼甘的身上。“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小斐尼甘先生,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回答,我想你也希望自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对吧?”
“佩弗利尔先生,这……似乎跟我们现在要解决的事情不相干呐!”
“邓布利多教授,你慌什么?”多米尔笑得很像是一只偷到了肥鸡的狐狸,“难不成是邓布利多教授把西莫斐尼甘先生变成这样的?应该不是这样吧?邓布利多教授可是巫师界德高望重的人,才不会做这种掉身价的事情呢,对吧?”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邓布利多要是再阻拦的话,真的就显出他有问题了。可是,不阻拦的话,他真的很怕多米尔会问出什么来,到那个时候,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收场了。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西莫斐尼甘的话像是给邓布利多打了一剂强心针,他很惊喜的看着西莫斐尼甘,没想到这个孩子这么的……知趣儿。
“哦?为什么?难道你希望你的妈妈整天以泪洗面吗?还是……”多米尔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你……是在害怕什么?”
“在格兰芬多的字典里没有害怕这一个单词!”西莫斐尼甘梗着脖子说道,“在这件事情上,我也许犯了那么一点点的错误,或许是方法用错了,还有,后面说的话,我不是很清楚,因为,在我的脑海里,压根就没有这么一段。如果,我真的说了那样的话,那么,我会道歉的。但是,我依然坚持我的想法,哈利波特是格兰芬多的叛徒,既然他已经进了斯莱特林,那么,他就该把救世主的称号让出来,我想,公众也不希望拥有一个斯莱特林的救世主。”
“这就是你想要表达的意思?”多米尔点点头,“很好,既然你有道歉的想法,那我们还能继续谈下去,你说对不对啊,邓布利多教授?”
邓布利多真的没办法了,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他除了点头似乎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了。如果他摇头,或许这个多米尔佩弗利尔就要引诱着西莫斐尼甘把他曾经找过他的事情给说出来,或许大家就能从里面听到别的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