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的。”
他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梁清坐在床沿上,望着窗外冉冉落下的夕阳,仰头说道:“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费奕真看着他的样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心不在焉地看着文件,脑中却在抓心挠肝地想着应该用什么话安慰梁清。
但是安慰的话没想到,他一直看着遗嘱上的话,想说薛晨并没有那么坏,真正狠心的人会有更狠的做法,然后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却把自己惊了一跳。
他想,真正狠心的人肯定趁着孩子还小转移财产,或者等到孩子成年就让他意外死亡了,因为一旦财产到了孩子的手上,没有子女的情况下父母肯定是第一继承人。而梁清若是跟着薛晨,薛晨肯定就是第一顺序遗产继承者。
这念头把费奕真自己都给吓了一大跳。他做了一个深呼吸,把这个明显显得过于阴暗的念头压了下去——薛晨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而他也自觉这个念头绝对是电视看多了小说写多了的后遗症太过诛心。
所以最后他只是对着梁清说道:“你不要因为这么几个字就否认阿姨这么多年来对你的感情好吗?一个人可以作假一时,但却不可能一直作假。【通知:请互相转告唯一新地址为]阿姨对你好不好,你自己应该能感觉得到才对。“梁清沉默了半晌,却说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