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正是为这件事情而来,刚才侍卫胡云回来传话,六王爷回道住处以后,不仅帮马夫请了大夫看病,还惩罚了那些犯上作乱的下人!”
“他是怎么惩罚这些贱奴才的?”
景帝皱眉问道。
“就是让他们跪着相互掌嘴。”
魏丘回道。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还是跟以前一样心慈手软,真是窝囊!”
景帝失望的摇了摇头,怒火中烧的说道,:“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狗,到头来把自己咬了不说,朕帮他把侍卫全部换了,把刀递到他的手里,他都不敢把这些恶狗打死!废物,窝囊至极!朕怎么有这么个弟弟”
景帝气得狠狠拍了几下案几,忍不住破口大骂。
魏丘和站在门口的御林卫吓得不敢吱声。
司徒逸再怎么说也是景帝的亲弟弟,大哥骂小弟,那是恨他不争气。
他们要是敢多嘴,在景帝面前对六王爷指手画脚,那就是在打皇家的脸了。
景帝发泄了一通怒火,冷静下来后,心中却也知晓,若是老六不窝囊的话,当年太子之争的时候,他早就人头落地了,哪还有今天的六王爷?
深吸了口气后,景帝又吩咐魏丘,:“叫人将这些狗奴抓起来大牢里关起来,与下月一批死囚一起流放南疆!”
这一刻,景帝尽显帝王的冷酷!
“是,陛下!”
魏丘应了一声,转身交代了门前御林卫几句,接着看着景帝小心翼翼的说道,:“陛下,既然已经给六王爷赐婚,是不是该给上官家按照皇家的礼制下聘礼呢?”
聘礼?
“朕真是被气昏了!”
景帝微微一愣,旋即一拍脑袋,自嘲道,:“若非你提醒,朕还真是把这事给忘了!”
大轩皇朝的皇子婚后才会册封为藩王,离开京城前往封地,礼制一切都是由朝廷负责。
司徒逸之所以还没成婚就前往封地,纯粹是意外。
主要还是司徒逸的存在感实在太低了,加上太上皇儿女太多,抡到只剩下他一个时候,就驾崩了。
景帝登基后不久,国事太多繁忙,也没顾得上他,加上司徒逸一直没回过京城,景帝差点都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个六弟,要不是皇后早朝上说出起,他都不知道六弟还是个孤家寡人呢!
“上官家对门婚事有什么要求全都满足,既然朕决定给老六赐婚,那肯定得风风光光的!”
……
翌日,东宫!
“砰!”
“全都给我滚!”
看着倒影在镜中本该英俊不凡的脸,可偏偏脸颊上有道鲜红的巴掌印。
司徒鼎彻底暴怒了。
感受到脸颊依旧火辣辣的疼痛,好似时刻在提醒他当日在天牢内所受的屈辱。
可偏偏又敢追究司徒逸的罪责,这让司徒鼎心里憋屈极了。
司徒鼎是越想越气,狠狠将屋内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然后将宫女全都撵走。
“皇后娘娘到!”
就在这时,太监通报的声音忽然响起。
司徒鼎一愣,旋即就看到母亲和舅舅在一群人簇拥下走了进来。
“鼎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皇后看着满地的花瓶碎片,以及地上被砸扁的铜镜,皇后快步上前抱着司徒鼎左看右看,心里既心疼又愤怒。
堂堂太子爷,竟然被司徒逸一个废物王爷所伤?
这简直就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藤铺宣看到外甥脸上的伤,却是皱了皱眉,忍不住教训起司徒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