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五花大绑地绑到了梨花园里头。
等到祈云梦睡的迷迷糊糊被喊起来时,一眼就瞥见了被绑在院子里只穿了里衣的石枫。
他被绑的结结实实,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性。尤其在这有露水的初秋,石枫冻的瑟瑟发抖,在看见祈云梦的第一眼,就立马挣扎着要朝她挪动,被封住的嘴巴也是不停地发出些声音。
祈云梦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时,就瞧见清月手起木棒落,将石枫给结结实实地打昏过去了。
祈云梦看的吞了吞口水,终于是想起容晗走的那天,说清月是他豢养的杀手这句话。
“夫人,清月完成任务了!”清月正色道,就等祈云梦下一句吩咐。
结果祈云梦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无奈道,“我只是想让你把他带过来,商量一下我跟他合开药馆的事情。”
清月霎时怔住,整个人都是投来了
不敢置信的眼神,不过极快的她也是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事。
她扫了地上的石枫一眼,又拾起了木棒,吓得祈云梦忙不迭一把扑过去拦下了她。
“夫人不要慌,清月知晓一个穴位,一棒下去保证院士醒来不会记得任何事。”清月认真道,末了还比划了两下,来显示自己是真的知道这件事。
祈云梦真真是欲哭无泪,劝道,“没事,你把他抬去客房里,我给他处理下伤口。”
······
建安城下了许久的雨,终于是放晴了些。
虽说天色瞧着还是有些阴沉,可是终究是好过那没日没夜连绵的细雨。
东苑是太子府上唯一一处被背阳的院落,当初祈之遥嫁进来时,为了不让旁人说她当小妾的还敢挑三拣四,便选了这东苑。
可是如今太子妃的院子空了出来,祈之遥如何能够不眼红。
太子妃的院落乃是太子府上地理位置最佳的,冬暖夏凉,还有一口小池塘,从前祈云梦住着的时候,祈之遥便时常羡慕她能够在池塘里养些锦鲤,种些荷花的。
原本,祈之遥也以为祈云梦离开后,自己被扶正是迟早的事情。
毕竟她有十足的把握,这三年来她牢牢地束缚住了容爻的心,让他眼里只有自己。
但凡是他爱过祈云梦,都不会任由祈云梦那日险些被打死。
可是如今十几日已过,容爻非但没有不提转正的事情,更是削减了一些东苑的开支。
彼时祈之
遥正因为屋子里没有足够的炭火而发怒,不由得撒泼骂道,“以往东苑的炭火都是要多少给多少,今年你们倒是一个个胆子肥了,东苑的东西也敢私自扣了不成?”
挨了一巴掌的奴婢哆哆嗦嗦地摇着头,“娘娘,奴婢们如何有那胆子。是太子说,东苑每年入秋就耗费太多的炭火,这般会让外人觉着太子府铺张浪费,惹人闲话,这才是削减了炭火的数目。”
祈之遥闻言狠狠一巴掌抽歪了那婢子的脸,婢子的脸上瞬间印出五个红手印,瞧着触目惊心,令人后怕。
婢子被打的吐出一口血来,却仍旧是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敢多做反抗。
祈之遥气的咬牙切齿,愤怒地拂开桌上的茶具,乒乒乓乓的声音吵的她怒火中烧,双目泛红。
“好你一个祈云梦,在太子府时你便让我不好过。如今你走了,还阴魂不散地缠着太子。眼下倒好,你人走了,倒是把魂儿留在这里了。”
祈之遥一想起那日在尝百味前容爻的变化,便是恨的心口一阵阵抽痛。
那日根本不是自己的什么生辰,而是容爻早就知晓容晗要带着祈云梦要前去尝百味的消息,才临时捎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