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消息。
那便是容晗与祈云梦的婚宴请柬送来了。
这一趟,容晗可谓是耗费了不少的心思来制作这一张请柬的。
上头不仅仅是将二人的姓名连接在一起,更是以剑与药瓶作为象征物,搭配上那一抹耀眼的红与黑,瞧着极其的融洽,就像是在宣告着这二人感情的融洽似的。
“听闻这请柬是七王妃想出来的主意,说是先前那些个文书太过繁缛复杂了,该是用这种竹简来邀请。而七王妃亦是在这些个竹简上头设计了这些,瞧着的确是新颖有趣的。”婢子如是解释道。
不得不说,这档子请柬一事,着实是新鲜的很的。
成亲素来是极其肃穆盛大的事情,故而邀请宾客,都须得是主人家的亲自书写竹简,亲自派人送上门去,
还有随着一份礼。
这礼也该是由着主人家的亲自送过去,按照这客家的身份地位,以及与主人家的亲疏关系,来决定这礼该是怎么个送法,派谁去送。
不过这会儿子祈云梦倒是把这个规矩给变了变,每个客人都是送上这么一个请柬,随礼也都是一样的小物件。
不过与她相识相熟的一些宾客,她倒是会在这请柬上多做一些文章。
至于那些个不相熟的,请柬则是一模一样,没有改变。
譬如容爻的这张。
容爻当时盯着这张请柬瞧了许久,随后整个人便是成了这副心不在焉的状态。
旁说能够入神了,就是能够把话送到他的耳朵里,都是不大可能的了。
那些个小婢女话头多,说是太子这是在为七王妃烦心着呢。
“可不是呢,听说七王妃送去给将军夫人的请柬上头都是自己画了画的,瞧着可好看了。结果送给咱们主子的,就是这么一张平平无奇的请柬,这不是闹个笑话呢?”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说呢,七王妃当初险些被打死,旁说百日恩了,不记着百日的仇就算是好的了。”
容爻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侍卫的禀报,眼神却是有意无意地飘向那两个在花圃里小声笑着的婢子。
这两个婢子大抵是还没有注意到容爻的目光,仍旧是嗔笑着,以为自己小声地无人发现。
容爻缓缓眯起了眼来,打断了侍卫的禀报,手指点了点那两个婢女
,“这两个,舌头割了,扔去贫民窟罢。”
侍卫瞧了那两个丫鬟一眼,随即点了点头,拱手预备退下处理这件事。
此时容爻才是忽然开口说道,“你方才说的那件事,我明白了。”
“既然让苏眉查到了我们的人,就是不能够让他拷问出些什么来。你派些人,先将我们的人给杀了,以绝后患。”
-七王府
不得不说,许久是不曾练仪态规矩的了。
这一下下来,练的祈云梦腰酸背痛,几乎是要了自己的老命的了。
虽说自己得到了一具健康的身体,而且系统也在解读猎狼人身体的数据了,可是这疲倦感仍旧是实打实地袭来,惹得她颇为不舒服的。
祈云梦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肩膀,正一面活动着脖子时,一面下意识的喊了一声,“清月,我的脖子好痛哦。”
寝屋里回荡着祈云梦的喊声,空荡荡的,像是无人之境。
祈云梦缓了好一阵,才是从这失神中回过神来。
她僵硬地动了动脖子,失魂落魄的看向自己的脚尖,鼻头一酸,忙不迭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来,迫使自己清醒一些。
自己该是要加把劲,努力一些,想到法子进入宫中,先将走私案一事处理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