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了。
能够随时地潜入皇宫里打探消息,起码,白念卿本不该是白望成为死士的理由。
这般看来,当初白望之所以成为死士,并不是因为白念卿被控制住了。
而是白望怕是从一开始,就是想要来到自己的身边,想要找到一个机会,名正言顺地来到七王府里。
祈云梦不由得自嘲地勾起了嘴角,低垂着眼眸瞧着分外的无奈。
白望倒是读懂了祈云梦的小心思,不由得接话道,“原本我们是打算换个手段的,只是有些时候时机巧的很,偏偏这不就是那时候有死士要袭击你,我们恰好是借着混入死士的名头,一来是可以成功地来到七王府,二来,也是算是可以去保护你。”
白望说的轻巧,可是要混入那死士,是要服用极其伤身子的药物的。
当时
祈云梦给白望把脉的时候,他的确是被那药物所控制着的。而且哪怕现在,若是不定期服用祈云梦所调配的解药,白望也是会有性命危险。
“哪怕冒着生命危险?”祈云梦好奇问道。
祈云梦并不了解他们这种所谓的管理者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但是从自己把脉来看,他们的的确确就是普通的肉身,也是普通的人罢了。
会有生老病死,也会有受伤疼痛。
也会是被当时的药物所生生毒死的。
祈云梦眯起了眼来,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白望。
白望被斜阳拉下一条影子,缓缓地照在马车上,显得白望瞧着有几分孤独的。
他扬起马鞭,驾着马车朝着皇宫深处行去,他不曾回头看祈云梦,只是自顾自地望着远方。
可是白望知晓祈云梦在打量着自己,不由得勾唇笑道,“我的确是个普通人,会生老病死的那种。所以呢。你也是不用继续琢磨我的了。若是没有你的解药的话,我还是会毒发身亡的。”
说罢,白望颇为可惜地叹了口气,似乎对自己的这条命觉着十分的脆弱一样,“我若是跟猎狼人一样,是个不死的身子,现在也是早已无需有着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束缚了。”
祈云梦还想问白望一些关于他与白念卿的事情时,不远处的宫殿轮廓已然显现出来。
她敛起了神色,凝起了精神气来。
眼下,该是要去见晏绮罗的时候了。
李湖早已是候
在了殿外,瞧着七王府的马车到了,便是差人前去喂马,自己则是亲自给祈云梦引路。
李湖虽然是个宦官,可是他毕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能让他亲自出来引路的,也是只有祈云梦一人了。
李湖这样的行为,倒是惹起了宫人们的八卦之心。
先前就是有着传闻,说是李先生在未入宫之前,与七王妃是青梅竹马。
故而就算李先生入了宫,也是难以对七王妃了断情丝的。
不过就算是尚且还有情丝也是没法子的了,毕竟那七王妃已经是成了七王府的正妃,而他李湖已经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了。
但是虽说眼下情形至此,但是仍旧是有着不少好事的八卦宫人是想要探听这二人目前的关系的。
譬如七王妃究竟是对李先生是个怎样的想法,而李先生是否还会继续去当七王妃的保护神。
不过这些,也只是这些个宫人们的八卦罢了。
祈云梦提着厚重的裙摆,一步步望着阶梯之上走去。
她时常想,自己该是迟早有一日,要戴着凤冠,从这百层梯上而行,成为这容朝最为耀眼的女主人的。
不过今日,她要做的,就是要撕开晏绮罗的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