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事情。”白望端详着面前的栏杆,随即摸了摸门锁,“这把门锁也是用寒冰所制成的,想要打开这个囚牢,得是要原本的钥匙。”
祈云梦仔细地观察着面前的小囚牢,跟之前在大理寺见到的地牢不大一样,这间囚牢正儿八经地像是个笼子。
一个硕大的笼子,里面摆放着一些私人的用品,以及一些药草和药盅。
不过最为让祈云梦在意的,则是放在角落里的一个白玉瓷杯。
这只杯子显然不是用来喝茶的,它被一圈药草所包围着。
这圈药草看着像是保护着这瓷杯似的,可是又看着像是在为了防止里头的东西出来一样。
不过统共就这么狭小的屋子,祈云梦找了一圈,都是没有看见阿朵儿的身影。
那么一个大活人,就算是如何藏匿,都不会是一丁点的身影都看不到的。
祈云梦再一次看见那只白玉瓷杯,而白望仍旧是在研究着该如何打开这门锁的。
心底的感觉愈发的
强烈,祈云梦按耐住狂躁的心跳声,迅速启动了系统来看。
热感扫描仪精准地捕捉到,瓷杯里有着生命的活动迹象。
而且这个生命具有高等生命的特征,并非只是简单的虫类。
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萌生,祈云梦按住了正在找办法打开门锁的白望,低声问道,“你有没有办法取到那只瓷杯?”
白望端详了一番,不由得靠近了些许,可是他一旦靠近,那瓷杯附近的药草便是开始有些许细微的小动作,分泌着毒汁在警告着对方:不要靠近自己。
“难。”白望摸了摸下巴,迅速地在腰封里摸到一柄匕首来。
他熟稔地用布条包裹住匕首,随即又是精准地将匕首投掷在瓷杯上。
这力度着实是大了一些的,按理来说,寻常的瓷杯被这一砸,该是要碎掉才是。
可是这瓷杯不但没有碎掉,它的四周更是有着什么东西在保护一样,将匕首给弹了出去。
“这些药草看来形成了一种保护机制,在保护着这只杯子。想要取到杯子,得是将这些药草给毁掉。”白望如是说道。
祈云梦也是猜到七七八八,她扭头瞧了一眼这附近的环境,最终定下了心思,“阿朵儿不在这里,但是用来杀死陈诗,和放在容晗体内的蛊虫就被豢养在这里。”
从温度,还有热感检测仪器来看,这些蛊虫已经开始变异了。
而被保护在玉杯里面的那一只,恐怕就是蛊虫的母体了。
得到母体,祈云梦亦是有
办法可以通过母体来研制出那种蛊虫的解药来。
可是现如今,正是这只母体被保护的根本找不到法子来取出。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白望想方设法地想要找到取到玉杯的办法,可是除了打开这道门锁,几乎是无计可施的。
祈云梦亦是研究着这里的布局,思忖着阿朵儿人不在此处,为何会将母体留在这里。
难道这里是有着什么极其吸引母体的物质?
也不应当,母体本身的存在,该是要汲取足够的养分的。
所以它所要求的环境,是会比起寻常的蛊虫要来的高上不少。
若是想要大面积的培育出那种蛊虫,该是需要将母体留在阿朵儿身边才是。
可是阿朵儿没有这么做。
祈云梦蹙着眉头,伸手抚摸向栏杆。
下一瞬,她便是被这栏杆的严寒给冻伤了手,慌忙地缩了回去。
这栏杆的温度能够一瞬间将自己的手冻伤,倘若自己强硬闯入的话,整个人怕是会生生被冻掉一